赵薄琰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摇头,再摇摇头。
傅偲拿起那张银行卡,嘴角有噙不住的笑意,“他什么时候给你的?”
“上午。”
“那你怎么不当时就给我打电话?”
赵薄琰的表情变得扭捏起来,“我想让你紧张一下我,然后来找我。”
再知道了宁宗的龌龊手段后,傅偲肯定会愤怒,那姓宁的可就一点机会没有了。
他如意算盘打得啪嗒作响。
“我要是你,我就把卡甩他脸上。”
赵薄琰觉得她这样挺傻的,“他人傻钱多白给的,为什么不要?不过……”
赵薄琰生气得很,“他居然耍我。”
“行了,你不也耍他了吗?”傅偲瞅了眼他脚边孤零零的行李箱,“晚饭还没吃吧?”
“没吃,饿着肚子呢。”
刚才攥着卡里的五百万,但是没花出去。
“那我带你吃东西去。”
傅偲刚要推开椅子起身,就被赵薄琰叫住了,“偲偲,有个词我不明白。”
“什么词?”
“强暴,是什么意思?”
傅偲刚站起来,只是腿还没站直,听到这话手不由撑到桌面上,“谁说你了?”
“姓宁的。”
傅偲坐回去时,双腿明显觉得僵硬,身子重重地坐到椅子上。
“偲偲,那是什么意思?我刚才想问服务员的,但她太忙了。”
傅偲没有搪塞,认认真真向他解释道,“对不想跟你在一起的人,强行使用暴力,做了不应该做的事。就叫强暴。”
赵薄琰表情带着迷茫。
他不愿意相信,“偲偲,那个宁宗在瞎说吧?我这么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对别人这样?他肯定是在骗人。”
傅偲刚想顺着他的话说,就看到赵薄琰目光望过来。
“我要真想做强暴的事,那也应该是对你……”
傅偲心里猛地刺了下。
“赵薄琰!”她语气冷硬不少,“你会不会说话?”
她站起来就走了。
赵薄琰赶紧推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傅偲走得急,推开的门重重往身后甩。
门没有打到赵薄琰,但他手刚握住门把,头就发出剧烈的疼痛。
“偲偲。”他叫了她一声,可眼前出现了明显的晕眩感,赵薄琰只能将身子靠过去。
傅偲转身时,见赵薄琰被关在里面,高大的身影映在玻璃门上,她上前步将门拉开。
没了支撑的力,赵薄琰身子往前栽。
傅偲下意识接住他,但她只以为他是装的,“一个大男人扮什么娇弱啊,快站好了。”
赵薄琰全身的力都压在傅偲柔软的肩膀上,“我头疼,好像要裂开了,好疼。”
傅偲看向那道沉重的门,神色微微变了,“是刚才那一下打到你了吗?”
赵薄琰痛得说不出话来,傅偲见状忙搀着他去车上。
这么一看,就知道不是装的了,他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全是汗。
“是被门打到的吗?”
傅偲刚才完全没想到,要不然就不会走的这么急。
赵薄琰之前是受过伤的,马虎不得。
男人紧闭了眼帘,冷汗从鬓角处斜滑过脸侧,傅偲再看一眼时,赵薄琰脸上结满了痛苦的神色。
傅偲将人送去了就近的医院,医生询问过病史,再看眼赵薄琰的情况,立马开了脑部ct。
等报告的时候,赵薄琰还安慰了她。
“偲偲,我好点了,没那么痛了。”
“我也觉得你不会有事,你应该是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