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让你尽兴,想买什么就买,我绝不说一个有关难听的字。”
肖美闫笑着指向赵薄琰。
“偲偲你听听,可想而知他对我的审美有多嫌弃了。”
总归是母子,即便有不管他死活的时候,但赵薄琰不可能不认生母。
傅偲没有松口。
直到听见肖美闫说,“你爸答应了我,下个月领了证后就办喜宴,酒店都订好了,我现在就要忙活起来。”
赵薄琰不放心她,“但你身体总要恢复好,要是落下病根,得不偿失。”
“我心里有数的。”
肖美闫满脸都是喜悦,为了一个目标奋斗了几十年,达成所愿的那种心情,别人是很难感同身受的。
“那我明天陪你逛逛,给你买个礼物,提前恭喜你。”
肖美闫一路走来,这条路上很孤单,很艰难,唯一的同行者就是赵薄琰。
傅偲听了男人的话,还是忍不住软下些心肠。
“明天我休息,我去吧。”
赵薄琰视线睨过来,想说什么,肖美闫已经高兴地接过了话。
“好,还是偲偲最好。”
“这话说的,我没说陪你吗?”
肖美闫推了下赵薄琰的脑袋,“怎么连你媳妇的醋都要吃?”
她在家里坐了会,就回了酒店。
傅偲洗完澡,刚坐到床上,赵薄琰就递给了她一张银行卡。
“明天给妈买东西的时候,给自己也挑一件。”
傅偲推开了他的手腕,“我有钱。”
“我喜欢给老婆花钱。”
傅偲听闻,就把卡接了过去,“那好,要保持这个觉悟。”
赵薄琰趁她低头之时,弯腰将她抱起来丢到大床上。
“你已经承认是我老婆了,那现在开始,我是不是可以行使下做丈夫的权利?”
傅偲伸手朝他胸前捶了下,“说得你之前没行使过一样。”
赵薄琰压下身,被子上滚过一番褶皱,像是春夜残留过的痕迹。
他年轻,他力气好,就可着劲折腾她,傅偲第二天直接睡过了头,一觉醒来都中午了。
她爬起身时,床上早没了赵薄琰的身影。
傅偲看眼时间,立马掀开被子起身,给肖美闫打了个电话。
肖美闫笑意盈盈的,“没事没事,年轻人多睡会也是正常的。”
一早上,赵薄琰就跟她打过招呼了,说傅偲今天早起不了,让她不要打电话去催。
谁没年轻过呢,她都懂。
傅偲出门的时候,给赵薄琰发了条消息,“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我现在出门都太晚了。”
赵薄琰过了一会,才给她回。
“早上起来看到你很累的样子,我是忍了又忍,我怕把你叫醒,你又得受累,昨晚不是你喊着不行了的吗?”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