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堂没法子,只能送梁念薇回医院。 她坐进了后车座,脚往前伸,没碰到座椅,再往前试了试,她的双腿居然能伸直。 梁念薇摸了下身底下的真皮座椅,很柔软。 这车,比她这辈子坐过的所有车都大,都舒服。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其实我可以打车回去的。” 她这样善解人意,整得季星堂反倒惭愧了,“你跟我就别这么客气了。” 梁念薇乖巧地挨窗坐着,看着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 “傅医生他……是不是有急事啊?” 季星堂总不能说,他去管他老婆了吧? “好像是家里有急事,你不用担心他。” 梁念薇嗯了声,车子暖和,她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些,“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吧。” 梁念薇面露些许的紧张,声线也压着,“他有女朋友吗?” 季星堂看得出来,傅时律对她很不一样,再说谁都知道傅时律厌恶这段婚姻,他可不能乱说话。 “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只是有老婆而已。 梁念薇松口气,脸色也舒展开来。 “小薇薇,时律是喜欢你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等你眼睛好了,他肯定会把你带回家的,你再等等。” 梁念薇顿时红了脸,“你别乱说,他就是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对我多照顾了些……” 这话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信啊。 季星堂笑的胸腔起伏,他越是笑得起劲,后面的人脸就越红。 盛又夏的车开回了西子湾,男人扶她下车时,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挂。 傅时律手掌摸向她的腰,黑色的衣服往上跑了一截,大片肌肤被夜色衬得滑滑嫩嫩。 她身上混着酒气和香气,比下了千斤的春药还要猛烈。 傅时律干脆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进了屋。 回到卧室,傅时律刚将她放到床边,盛又夏倒头便要睡。 “不许睡。” 他握着她一条手臂,将她提到跟前,另一手拽着她上衣的下摆掀起。 盛又夏小腹平坦且紧致,皮肤滑溜溜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衣服掀到她的胸衣上面,盛又夏望了眼自己傲人的双峰,“耍流氓啊!” 傅时律来气了,“我碰你就是耍流氓,那么多男人往你身边凑,你不挺享受的?” 盛又夏小肚子一块凉凉的,还被迫举起了双臂,眼睁睁看着自个的上衣被脱掉。 “你要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挺享受的。” 傅时律一把眼神都阴冷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盛又夏看他随手一甩,她的衣服就跟块破布似的落地,她抓了把头发,神情恼怒,“扔我衣服干嘛!” 他算是看出来了,有些人喝了几口酒就神志不清。 “梁念薇脸上的那些巴掌,跟唐茴脱不了干系,那就说明,跟你也有关。” 盛又夏原本垂着的视线,慢慢抬起来,眼睛半眯着。 明艳的长相,加上醉酒,那模样真是媚而欲。 “找我兴师问罪啊?那脱我衣服干嘛呢?” 这是跟他耍上无赖了? “公平起见,我也得脱你一件。” 盛又夏说完,直接上手,扯住傅时律的领口就往下撕。 三颗扣子瞬时崩掉,随着啪啪的声音,男人胸前像是开了一道深V领,胸骨绵延至马甲线,一览无遗。 “盛又夏!” 她上前就吻,毫不费力抵开他的牙关。 她胆子大极了,勾住他的舌根,一寸寸在他唇边舔着,舌尖推着,送着,欲拒还迎,好手段。 傅时律呼吸骤然加重,偏她的手还不老实,往他颈口摸下去,覆过丘壑,扫过坚硬的一点。 酥麻从傅时律的尾椎骨往上攀爬。 为了让她方便,傅时律打算解了皮带。 可盛又夏收手不干了,“我当傅主任真是清风朗月,不坠红尘呢,也就这样吧。” 在外人面前的那股子禁欲,都是装的。 傅时律今晚被她挑得火大,盛又夏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 “你这是仗着自己喝了几杯酒,什么事都敢做。” 盛又夏抬手,擦擦嘴,往柔软的床头靠去,“你怎么没送梁念薇回医院?” 她眼睛瞎了,他能放心? 盛又夏主要是想不通,他跟她回来干什么?“你不会是担心我吧?” 傅时律心里拂过难言的烦躁,“想多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