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牲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下手。 躺在地上的鹅感受到死期将近,扯开嗓子一直在叫。 傅时律拿出手机,找了首舒缓的曲子播放。 盛又夏望着满园的绿色,清风徐徐,风间仿若有果蔬香气,她倒挺喜欢这样的生活。 傅时律蹲下身,看她笔直的小腿,看她饱满的臀。 一想到这个人是他的,他心情又好起来了。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太害怕?” 盛又夏微微吃惊,“所以这音乐,是放给我听的吗?” 傅时律想她这话问得奇怪,“不是给你听,难道给它听?” 她低下头,浅浅的笑意从嘴角勾开,自己这个想法也是挺绝的,“我以为你出于人道主义,想要给它一番死前的安抚。” 傅时律在盛又夏的背后,开始下手了。 师母和温在邑早就摘好了菜,看傅时律这边磨磨唧唧,也就随便他。 盛又夏站的腿都快软了,真的太久了。 “你还没好吗?” “嗯,比较棘手。” 毕竟要拔毛什么的,他没做过,已经很努力在学了。 旁边摆着师母拎过来的一桶热水,盛又夏怕他处理不过来,“还是我来帮你吧。” “差不多了,你要不怕的话,可以过来。” 盛又夏来到井边,一看那阵势…… 服气! 把篮子拎回到厨房时,师母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气得不行,这是成心的吧?“这是你弄的?” 傅时律应声,上半身挺了挺,盛又夏看他脸上似有几分得意。 他不会以为,还会受到别人的夸奖吧? “嗯,这样吃着方便。” 肉归肉,骨头归骨头。骨头熬个汤还能喂给大黄吃。 温在邑凑过来看眼,瞧把他给厉害的。喜欢诱为己有()诱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