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羹尧这三个字,胤禛的眼眸不为人知的暗了一下,只有坐在首位的邬思道看见了,心中盘算开了!
“年羹尧,本王另有打算!”胤禛淡淡的说道。
众人之后讨论了一番目前应该走的战略,老生常谈,胤禛看着下方这些幕僚一个个辩论的面红耳赤,唉,跟朝中的那些大臣一样,这些人讨论来讨论去,没什么实质性的结果,没有当年的冲动,安逸的生活把这些幕僚的胆子也也变得越来越小了。
等这些人熟门熟路的被奴才们带去客房休息的时候,邬思道却是留了下来。
“先生”胤禛走下来坐到了邬思道面前的椅子上,“你怎么看年羹尧这个人?”
“此人虽有本事,但是依照王爷前面所说,左右逢源,野心不小!”邬思道斟酌的开口说道,“而且依某看来,这次的粮草稀缺事件,恐怕此人脱不了干系,要不然,就如刚才所说,身为奴才应该为主子分担解忧,何必要让王爷把这件事拿出来在我们之间说,让我们讨论解决的办法,要知道那年羹尧现在可是在四川有不小的权力,区区一点粮草还是可以担负的!”邬思道看着雍王爷说道。
胤禛的眼中没有露出惊讶,赞赏的说道:“先生果然才智过人,猜的一点都不错,年羹尧此人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跟本王作对,但是暗地里可是给本王制造了好几个坑,想让本王栽进去,这次更是和十四弟勾结起来私吞粮草,让整整几十万大军在天寒地冻之时居然受冻挨饿,现在居然更是要本王送银子过去,这不是白白往他们口袋里送么!”
邬思道看着雍王爷黑着脸,身上冒着刺人的寒气,狠狠的问道:“先生,你说,本王是不是很好骗,连年羹尧那奴才都爬到了本王的头上!”
“王爷”邬思道笑了,换来胤禛的怒视,“这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王爷近来处事是有些低调,让别人以为好欺负,尽管我们都知道王爷是在积蓄实力,但是那些胃口大,且目光胆小且贪婪的人不知道啊,王爷和不趁这个机会清理一下您的那些不安分的人,早点暴露,总比在后来某个关键的时候暴露好!”
“先生所言甚是!”胤禛对此很是赞同,“那年羹尧该除了!”
等胤禛和邬思道两人谈好话,已经到了深夜,邬思道自去休息,随后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出现在了胤禛的面前。如果是欣然看见的话,肯定会吃惊不已,因为这正是她据说刚从广州回来的双胞胎弟弟,看来她猜的没错,两个弟弟正秘密的在为胤禛做事,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只是掩护而已。
“找的怎么样?”胤禛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话。
“回王爷,奴才们跑遍全国,在海边的一个小渔村里终于找到了他,不过此人现在是穷困潦倒,每天只能捡树皮草根饱腹,甚至还没有身份,被当地渔民很是瞧不起,奴才们到的时候,他正被村中的小孩打骂呢!”嘉宝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过眼中的嫌恶是一览无余,同时递上一个陈旧的木盒,“王爷,东西在这个盒子里面!”
“是的王爷,如果不是有个小孩子上前维护他,大声的说出他很了不起,能做什么枪什么,奴才们还真是要错过!”嘉贝比兄长好一些,不过也胆大一些,“王爷,那什么枪真的有那么神奇,可以千里之外取敌人的首级,如果真是如此的话——”
后面的话嘉贝没说出来,只是打了一个冷颤:“王爷恕罪,奴才逾矩了!”
嘉宝也明显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们兄弟俩该管的事,他们只要做好王爷交待的事情就可以了,于是也连忙跪下:“王爷恕罪!”
胤禛冷漠的看了嘉宝嘉贝兄弟俩:“下不为例,看在你姐姐的份上这次不追究,如果有下次,就别怪本王不讲情面了!”
“是王爷,奴才们知道了!”兄弟俩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对方,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