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王爷已经大半月没进后院了,咱们是不是该打探打探”文嬷嬷轻声对坐在佛像前念经的那拉氏说道。
那拉氏自从得到那个生子的偏方后一直吃斋念佛,一年到有大半月坐在佛堂里,可是天不遂人愿,钱财撒了不少,从最初的期望,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年岁已大,颜色已不鲜艳,虽然保养的极好,但是跟如今正当盛年,看起来跟只有三十岁出头的王爷站在一起,像极了姐弟,也好在,虽然子没求到,但是吃斋念佛终究还是把她的性子磨的平淡了一些,加上如今王爷在府中并没有特别的宠爱哪个女人,并且在人前还是很敬重她这个福晋,所以到是很难得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不用,该急的不是我们”那拉氏淡淡的说道,“五阿哥最近的学业怎么样?”说到底,如今在府中闹腾的不就是那几个有儿子的,李氏如此,新近怀孕了年氏如此,而那个有两个儿子,如今有眼睛的人都看出那个只偏心宠爱小儿子的钮钴禄侧福晋也是如此。而且她也看开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儿子出息了才是最重要的。
“福晋,五阿哥——五阿哥他——”文嬷嬷支支吾吾,今天五阿哥又没有给福晋请安,刚刚派人过来说他有些不舒服,但是听到密报又说,五阿哥居然去年侧福晋和武格格的院子,整整待了一个多时辰,算算时间,正是请安的时间。
“是不是又跟武氏,年氏搅合在一起了”那拉氏眼中的狠色一闪而过。
“福晋,五阿哥其实还是很尊敬您的”文嬷嬷心中暗骂五阿哥那个白眼狼,福晋对她这么好,被武格格和年侧福晋这么一拉拢就倒向他们,每天的请安也都很敷衍,甚至已经称病还几天不来了。
“尊敬我?”那拉氏冷笑,“不过是一个拎不清的,而且也是一个短视的”
“可是,福晋,五阿哥这么对您,您还把他放在身边?”文嬷嬷有些不解。
“拿捏在手里总比放手强,钮钴禄氏那个蠢货,居然把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放弃,把那个顽劣不堪的幼子当宝贝”那拉氏冷笑,她自从经常念佛经一来,整个人通透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样整日搅合在争宠之中,到是看清了一些现实,这府中的阿哥们要说优秀恐怕只有四阿哥称的上,没看到王爷对着四阿哥是淡淡的赞赏,而其他儿子只是例行的问候,她不知道为什么王爷对四阿哥如此另眼相看,但是子凭母贵这一点在钮钴禄氏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尽管钮钴禄氏无视大儿子,但是那四阿哥弘霁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她,连带着王爷对钮钴禄氏也也有些不同,不过,想来也快了,那拉氏听到前几天钉子们传过来的消息,笑的端庄优雅,其实如有可能,她很想把这个四阿哥收拢在膝下,不为别的,就为他不会亏待对他好的人,既然她没有儿子,那为什么不找一个品行好一点的。
“钮钴禄侧福晋跟以前不一样了?”文嬷嬷也疑惑,这钮钴禄侧福晋自从去年夏天他们回来之后就变了很多,以往的那种飘逸,那种局外人的感觉,还有那种清澈的眼神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千遍一律的王府侧福晋的姿态,争宠,耍手段,陷害,无一不作,跟后院女人都是一个德行了,以往的那些优点全部见了,通俗的说,以前是不食人间烟火,现在已经是俗人了,这样也怪不得王爷看也不看,要不是有四阿哥在,恐怕早就被冷落在一角了。
“女人不都一样,就算是最清高的的女人也受不了荣华富贵的诱惑”那拉氏想到钮钴禄氏如今鲜艳的服饰,还有艳丽的首饰,嘲弄的笑道。
这边那拉氏放弃了争宠,转而打起了四阿哥的主意,不过是因为她没有儿子,又因为是福晋,所以有很多选择,但是其他女人就没有如此的好运了和清晰的眼光。
李氏趁着儿子给他请安的时候,耳提面命的要他打探王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