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
听到二人之间的对话,时兴保与卢大春一脸的傲然。
仿佛马上就能将杨青易踩在脚下。
“真当我这么多年的经营是白费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
时正一怒之下,自进刑部大牢之事,很快在朝中百官之中传播开来。
众人闻之,皆是错愕不已。
“杨侍郎真是年轻,刚刚升任刑部左侍郎,就将礼部左侍郎得罪透了,这以后的路……”
“年轻人哪,我就说杨侍郎这官升的太快,不一定能坐得稳。”
“我看这次杨侍郎不好过,时侍郎可是胡阁老的人,而且这次是杨侍郎有错在先。”
“杨侍郎糊涂啊,自毁前程。”
“就是,时侍郎一向与人为善,平日里也是规规矩矩,从不做逾矩之事,这次杨侍郎怕是遇到大麻烦了。”
“时侍郎一向都是客客气气……”
……
内阁。
有人将时正之事详细告诉了胡致淳,胡致淳笑着摇摇头。
“杨青易这一路而来,太顺利了,导致他无所畏惧,不知死活,不知进退,也是时候让他长长教训了。
陛下虽然对他有别的心思,但不可能一直容忍他。”
来人沉默不语,在一旁认真听着。
“时正这次做的不错,让他做礼部左侍郎还凑合。”
胡致淳接着道。
……
养心殿。
启国皇帝桌案之上正当中放着一本奏折,奏折平铺着,已经打开。
桌案一角放着一摞已经看过的奏折。
桌案之上平铺的那一本奏折正是杨青易所写。
启国皇帝已经看完了。
他此时眉头紧锁,时正的所作所为令他诧异且愤怒。
时正刚刚因为各方表现比较突出,升任了礼部左侍郎,启国皇帝对他的印象并不差。
没想到他竟然做下那么多恶事。
而朝中还有那么多人在为时正自进刑部大牢之事抱不平。
桌脚那一摞奏折便是为时正鸣不平的。
“朝中百官现在大都如何看待时正一事?”
启国皇帝没有抬头。
“陛下,奴婢得到消息,朝中百官大都认为杨侍郎做的有些过了,说杨侍郎太过年轻,不知深浅。”
苏叙躬身回答道。
“哼,那群老东西倒是知道深浅。”
启国皇帝沉声道。
“你是否也认为意安不知深浅?做的太过了?”
启国皇帝微微抬头,看向一旁的苏叙。
此时的苏叙并没有看过杨青易的奏折,不知时正犯下的诸多恶事。
“奴婢以为,杨侍郎虽然年轻,但他做事一向进退有度,并不是鲁莽之人。”
“你个老东西,看人倒是很准。”
启国皇帝道。
“奴婢胡说八道,陛下勿怪。”
“朝中那群老东西……”
启国皇帝看了看桌角那一摞为时正鸣不平的奏折。
神情不悦道:“这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去给朕口头申饬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