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家。
“好,我现在就去。”
春花放下手中纸牌,从外面将门关好。
此时,崔修竹的卧房中只剩下杨青易和崔修竹。
以前也有过这种场景,但今日房中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同。
“就剩我们两个了,斗地主玩不成,换个其他的玩法吧。”
杨青易将桌子上散落的纸牌整理到一起。
正当他认真摆弄纸牌之时,唇上突然温热芬芳。
杨青易一愣。
随即房中蜡烛熄灭。
他手中的纸牌被轻轻拿走,换成了一片滑腻……
黑暗中,崔修竹的床摇晃了起来……
……
京师某家酒楼。
严居和崔东谐正在喝酒。
这段时间严居坚持不懈的为崔修竹送礼物,各种礼物都是经过他悉心挑选的,但无一不被崔修竹拒绝退回。
严居在教坊司与崔修竹一面也没有见到。
只能每次都落寞的望着崔修竹的窗户。
严居心中苦闷。
崔东谐在崔修竹那里打出的亲情牌已经失效了。
崔修竹像拒绝其他人一样,每次都将他拒之门外。
不过,崔东谐今日的情绪很好。
但他为了配合严居,也做出了苦闷的表情。
“今日刑部的案子已经交到了陛下手中,明日可能就会有最后的旨意。”
严居喝了一口酒道。
崔东谐闻言心中更加欢喜。
小叔如果官复原职,那么我的前程又有了一份保障。
不过他也不想放弃严居这条大腿,小叔虽然是至亲,但他终归只是一个小小的工部主事。
严居可就不一样的,其父是堂堂吏部左侍郎,权柄极大。
“严公子别灰心,其实我小叔一家洗刷冤屈以后,您想得到堂妹,可能会更容易一些。”
崔东谐微笑安慰道。
“何出此言?”
严居本来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崔履一旦翻案,崔修竹就会从教坊司中放出去。
到那时,他想得到崔修竹,更是难上加难。
崔东谐谄媚的笑了。
“严公子您想啊,堂妹年纪尚小,且心高气傲,喜欢诗情画意,分不清什么样的人才是值得依靠的。但是我小叔不同啊,小叔在官场上活了这么多年,堂堂吏部左侍郎的分量,难道他还分不清吗?”
严居闻言豁然开朗。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崔履肯定知道吏部左侍郎的重要,而且他被流放了一遭,应该更加知道权势的不可或缺。”
“严公子说的有理。”
崔东谐谄媚道。
“哈哈哈哈哈。”严居仰头大笑。
想通了这一点以后,严居脸上的愁云被欣喜取而代之,“等崔履回来以后,我就让我爹登门提亲,不怕崔履不答应。”
“那我就提前祝贺严公子了。”崔东谐举起酒杯向严居敬酒。
“哈哈,同喜同喜,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大舅哥,来,大舅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