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頰帶了些不正常的潮紅, 看上去就像秦子規昨天晚上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一樣。
要是秦子規真的做了什麼也就算了。
問題就在於他和盛衍和好的這幾天以來, 幾乎是能避著的地方都避著了。
每天晚上盛衍賴在他床上睡覺, 他都會自覺地去其他房間睡, 睡不著的時候就做數學題, 題越做越多, 洗澡水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就連今天晚上睡覺前,秦子規都特意挪到床的最邊緣,和盛衍保持了最安全的距離, 就是生怕一個沒克制住, 做出什麼超越兄弟界限的舉動,讓盛衍感到不舒服。
結果他千防萬防,清心寡欲, 六根清淨,某人卻自己衣不蔽體地鑽到他懷裡拱來拱去,簡直就是不知廉恥,不守男德,不知檢點。
秦子規只低頭看了一眼,整個人就瞬間氣血翻湧,但又不能真的把人怎麼樣,只能忍著火氣,咬牙切齒地叫了一聲:「盛衍!」
但凡是個腦袋瓜子能多轉幾圈的人,都能聽出這句話里按捺著的氣急敗壞的危險氣息,然後自覺逃生。
偏偏盛衍的腦袋瓜子永遠那麼與眾不同,聽到這話後,只是蹙著眉,抱著秦子規,不滿地蹭了幾下:「你別凶,我頭好痛。」
發音含糊不清,瓮聲翁氣,帶著點小孩子發脾氣般的意味,顯得秦子規好像真的多凶似的。
於是秦子規一口濁氣就硬生生地被堵了回去。
他還凶?
他到底哪裡凶?
他但凡不是個人,盛衍就能知道什麼才叫真的凶。
但是氣歸氣,無語歸無語,恨得牙痒痒歸牙痒痒,多年以來形成的本能還是讓秦子規第一時間抓住了重點,伸手摸向盛衍的額頭:「頭怎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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