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
顧寄青卻答得松懶溫緩:「陸哥,我說過,我和他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說話的人像是想指責,又捨不得指責,只能心急如火地勸道,「這一年他對你的好我們全宿舍都是看在眼裡的,如果不是為了你,他不可能和女朋友分手,更不可能突然出櫃,就算你不喜歡他,最起碼也應該給他一個機會對不對?」
言下之意,無非是既然自己已經掰彎了賀敞之,就應該對他負責。
自從拒絕賀敞之後,這樣的說辭顧寄青已經聽了無數遍。
他不想再去做無謂的解釋,回答就依舊只是無關緊要的慢聲細語:「陸哥,賀敞之喜歡我是他的事,不意味著我要喜歡他,也不意味著我要為他突然『改變』的性向負責。」
他的嗓音裹著南方軟調一慣的慵懶和輕軟,既不刻薄,也說不上冷漠,卻顯出一種更加溫柔的薄倖。
對方頓時更急了:「但是你搬走了又能怎麼樣?賀敞之該找你不還是要找你?而且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是要搬去誰的宿舍?」
顧寄青沒說話。
他只知道自己申請換宿的時候,學工處的告訴他全年級只有一個空床位,沒得選,他就沒再多問。
因為反正自己肯定是要搬走的。
對方卻好像並不這麼想,語氣急得像是找到了什麼有力的勸說武器:「我剛特意去問了,是周辭白他們宿舍!你要真搬過去了打算怎麼辦?」
顧寄青依舊沒說話。
他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並不認識,也不了解,所以不知道對方怎麼會突然提起這個。
好在對方很快做出了回答:「周辭白恐同!真恐同的那種恐同!你要是搬過去,肯定沒好日子過,留下來的話,賀敞之起碼不會欺負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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