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嗎?那你生什麼氣。」
周辭白哽住。
他喜歡顧寄青當然不只是因為那種事啊,可是喜歡一個人當然就會想做那種事情啊,更何況對方還是顧寄青,從頭到尾哪裡哪裡都寫著誘人的顧寄青。
他怎麼可能不想?!
他想得都快炸開了,偏偏顧寄青連個頭髮絲都不給他看,還說:「而且你不能把舞衣給我弄髒了,我還要穿著它去見人的。」
周辭白想說,你要見的那個人本來就是我,那你不如現在就給我見。
可是顧寄青又說了很期待很期待那個驚喜,他又不想貿然地破壞顧寄青的期待,只能急得試圖把床簾從外面扒開,然後把顧寄青捉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但偏偏又扒不開,只能在外面氣急敗壞地喊著:「顧只只!」
顧只只就埋在枕頭裡悶頭髮笑,甚至為了控制自己不笑出聲,連肩膀都開始輕抖。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這樣單純地因為心裡覺得喜歡和可愛而笑得這樣失控是什麼時候了。
可是他就是覺得好開心。
和周辭白在一起的時候,好像也沒做什麼有意義的事情,甚至還可以說得上幼稚,但他就是覺得很開心。
可能當一個欺負別人的壞小孩就是會很開心吧。
顧寄青在密不透光的黑暗裡,聽著周辭白一聲聲生氣無奈但又帶著沒有底線的縱容的「顧只只」,眉眼彎成了星星旁的月亮。
·
周辭白最後是自己硬生生地忍回去的。
不僅忍回去了,還一邊忍著一邊給宿舍重新充了電費,幫顧寄青收拾好行李箱,重新放回衣櫃頂端。
等顧寄青再從床簾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又換成了嚴嚴實實的一身羽絨服,他想做壞事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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