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兩個人打架,就是想要爭著插白冬悠啊,
誒,等等,這話怎麼隱隱約約的有哪裡不對?
兩個保鏢聽完之後,墨鏡後的小眼睛裡,也露出了瞭然的光。
雲小姐的占有欲真的好強哦,即使是刀,少爺也只有她能插,別人不能插。
白冬悠看著仍舊處於打鬥當中的蘇安和雲佳時,耳畔稍有些紅,輕咳嗽了聲,低聲勸道:「大庭廣眾的,影響不好,你們別著急,排隊一個個來嘛。」
在那瞬間,雲佳時和蘇安都同時沉默了。
雲佳時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要不,還是讓蘇安戳死他算了。
就在雲佳時分神之際,蘇安瞅準時機,倏然將握刀的手,從雲佳時的右手裡掙脫出來。
雲佳時唬了一大跳,趕緊下意識伸出左手就要去攔。結果就這麼一擋,那飛刀的刀刃竟從她的左手掌掌心裡划過。
雲佳時只感覺到掌心裡蔓延出一陣尖銳的疼痛,隨即,一股熱流涌了出來,從她細白的手腕處滑落下。
蘇安原本在劇烈掙扎,可忽然之間,他感覺到兩滴溫熱的液體,落在了自己的面頰上。
在那瞬間,蘇安僵硬了。
而雲佳時看著自己掌心裡不斷湧出的血,烏黑的瞳眸里迅速湧出了淚珠。
隨後,她「哇」地一聲,委屈地哭了出來。
來人啊,夭壽啦,兒子要殺媽媽了!
蘇安忙把雲佳時給輕手輕腳放了下來,隨即又從活動人員那裡拿了繃帶,給她做了緊急的包紮,暫時止住了血。
蘇安動作熟練,顯然以前經常給自己包紮。但他的臉上,卻罩著一種僵硬和無措。
他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都已經出血了,這蒙面飛刀節目自然是取消了。
老師立即囑咐蘇安,把雲佳時送到醫院去,看是否需要縫針或者是打破傷風針。
在臨走時,雲佳時邊抽泣著,邊對蘇安道:「去把那件西裝……對,就是第一排第三個位置那個……拿過來。」
那是雲森旭脫下來的西裝,雲佳時知道雲森旭的習慣,總喜歡在西裝口袋裡,放上大筆現金。
雲佳時想著,今天去醫院,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反正有這個怨種老父親在場,還不如先偷點錢讓他買單。
雲佳時正在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掏著雲森旭的西裝口袋呢,結果此時,忽然聽見雲欣月在後台的那間小屋子裡大聲叫喚著——
「來人吶,快救命啊!」
那聲音慘烈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家裡的狗死了。
校長簡直要崩潰了,這不過就是開個文藝晚會而已,怎麼一會流血,一會出人命的?真是撞了邪了嗎?
大家衝進了後台的那間小屋子裡,看見雲森旭正躺在地上,閉著眼,似乎處於昏迷中。而雲欣月正蹲在一旁,大聲呼救道:「快打120啊!爸爸心臟病發了!」
大家連忙撥打電話,等待救護車趕來。
雲佳時好奇看著雲欣月,問道:「你臉上怎麼有個36碼的鞋印?」
雲欣月暗暗咬牙,氣到眼睛冒火星。
還好意思問,那鞋印不就是她剛跳下時,踩她臉上的嗎?
不過這個時候,雲欣月倒沒空跟雲佳時計較她把自己當墊子的事。雲欣月含著眼淚,楚楚可憐地道:「姐姐,剛才我看見你和爸爸進了這間小屋子,聽你們發生了激烈爭吵,我就沒敢發聲。後來,我看你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這才敢進小屋子,結果卻發現爸爸倒在地上。姐姐,你和爸爸爭吵之後,爸爸就心臟病發了,可是你氣歸氣,再怎麼也不該拋下爸爸就離開呀。爸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麼辦呀?」
為了坐實自己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