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鲁迅
原来是亲人啊,那他就放心了。
“是他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宋瑾问起这个易菱安叹了口气,“这小子到青春期了,开始叛逆了,我现在又忙,管不住他。
但他小时候可乖了呢,也不知道最近是哪根筋搭错了。”
宋瑾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估计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吧。”
听到这意外的回答,易菱安反问道:“何以见得?”
宋瑾:“你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经常上蹿下跳,惹事生非,完了之后就会被我爸妈混合双的。”
“记得呀,”易菱安想到那个时候的记忆,忍不住笑了笑,“那个时候你真的是狗都嫌,每次被叔叔阿姨打完了,你还不长记性,等身上的伤好了,你又开始上蹿下跳。”
“是啊我记得那个时候你都不乐意跟我一块儿玩了。”
“不是不乐意,而是那段时间我没少被我妈说,少跟你待在一起,我爸那个时候也是,把我看的死死的,生怕我跟你一起鬼混。”
宋瑾的心灵受到了伤害:“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有这么招人嫌吗?”
易菱安没有注意他的表情,所以这里的话也过分直白:
“那个时候的你,早上出门的时候是干干净净的,晚上回来的时候不是泥人,就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样,浑身脏兮兮的。
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用我妈说,我都不想跟你在一块儿了。
然后有一天晚上我爸回来的时候,他指着你浑身是泥的样子跟我说,不让我跟你玩就是怕我变成你那样。
好好闺女跟你出去后就变成了脏了,他可不想一个可可爱的白面包子出去变成了脏脏包。”
宋瑾想到那个时候脏兮兮的自己,想要穿回去怒扇那个时候的自己两巴掌。
爱玩是吧,等你长大以后,这就是你不可磨灭的黑历史了。
“讲了这么多,和沈括的叛逆有什么关系呢?”易菱安真诚发问。
“那个时候我会干出那种蠢事,就是因为我父母太忙,每天早出晚归,完全就不在意我。
只有那么做,他们每天回来的时候,才会记得我,虽然代价就是被胖揍一顿。”
易菱安听完他的解释后,忍不住笑出声。
从小就那么讲规矩的人,还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易菱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搭在宋瑾的肩膀上:
“哈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作为专业人士,我受过特殊训练,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这么猖狂的结果就是,易菱安笑打嗝了。
宋瑾捏了捏易菱安的脸颊:“所以笑容是不会消失的,只会从另一个人的脸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看着笑的贱嗖嗖的宋瑾,易菱安踮起脚尖掐上他的脸:“嗝~你别嗝~笑的太开心,一会嗝~有你嗝~好受点。”
“哈哈哈,那我要看看一会儿有我什么……”
“咔嚓——”
相机快门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嬉闹。
原本还在互掐的两个人,瞬间老实巴交。
宋瑾顺着声音看去是李子文,他拿着手机欲盖弥彰的站在那里吹口哨。
“这墙真白呀,这儿的卫生搞得真好,地板真干净……”
宋瑾看在她被指挥中心奴隶这么多天的份上,也没有在计较什么。
而是拉上易菱安了办公室。
用余光看见两位正主已经离开了,李子文才原形毕露。
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壳,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怎么这么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