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笙嘴角微微翘起浅浅的弧度,似乎在笑,又似乎不是,眸底闪着冰冷的恨意。
和楚凌会合后,走出猎场。
她们两人在半天之内猎得的猎物数量很多。
其他人还没回来。
皇甫月笙不知道她半天的猎物敌过别人半个月的数量了。
女皇只夸她厉害,鼓励她继续射猎。
接近傍晚时分。
很多人都陆陆续续地回来。
傅丞相没有看见自己的儿子,就差人去问他往常交好的朋友,谁知他们说没有一起进去,更不知他什么情况。
傅乐霖性子跳脱,去年的秋猎也是自己行动,到了很晚才回来。
傅丞相还是很担心,她派人去猎场寻找。
晚上的猎场很危险,进去找人的家丁只在外圈找,并不敢去最深处。
傅乐霖躲在一个山洞里瑟瑟发抖。
就给皇甫月笙射了一箭之后,马就疯了,带他到处乱跑,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
傅乐霖的腿摔断了,胸口很痛,走一步路都难,他叫天天不灵,喊了半天都没人过来,还要随时提防路过的野兽。
他忍着难受找到了一个能容纳人的山洞。
傅乐霖从没有受过这个委屈,除了三年前那次被山匪劫走遭受折磨那次外,这是他最惨的时刻!
都是皇甫月笙!
她就是个灾星!
祸害!
每次一靠近她总是没有好事!
傅乐霖恨死她了!
三年没见还是那么令人生厌!!!
傅乐霖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
他现在是又痛又饿又累,身心俱疲!
该死的皇甫月笙!!!
他一边咒骂她,一遍委屈地抹眼泪。
“咕咕咕——”
“吱吱吱——”
“啾啾啾——”
山洞外面时不时传来怪异的未知动物的声音。
傅乐霖一听到奇怪的叫声,身体就缩一下,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吸引别的猛兽过来。
他蜷缩着身体在肮脏潮湿的山洞里担惊受怕了一整夜。
外面还下了一场小雨,又湿又冷。
傅乐霖前半夜痛苦并清醒着,后半夜直接晕过去了。
林子中弥漫着湿泥土的气味。
皇甫月笙和楚凌分开走。
她要找兔子,楚凌要找熊。
皇甫月笙很快就捉到两只兔子,一只灰色一只白色,眼睛的颜色也不一样,灰土是蓝褐色,白兔是红色。
将他们绑好放在篓子里面。
皇甫月笙看见一匹马倒在地上,肚子上有被啃食过的痕迹,这是傅乐霖昨天骑的马。
这马显然是被野兽吃过,那么傅乐霖呢……
昨夜下一场雨,遮住了地上了脚印,她看不到傅乐霖的踪迹。
皇甫月笙笃定他被野兽拆骨入腹!
回头去找楚凌。
一头比人高的棕熊正在殴打楚凌。
皇甫月笙眉头一跳。
她抽出腰间的匕首,从马上跳下去,扑在棕熊的后背上,抬起手,匕首快速刺入它的眼睛。
棕熊暴怒!
楚凌一拳又一拳砸在熊的胸口上。
皇甫月笙从棕熊身上跳下来。
“砰!”
棕熊双目流血,胸口也是。
两人站在棕熊尸体身边。
“刚才某人不是说,自己能够单挑一头熊?”皇甫月笙掀唇嘲讽道。
楚凌抿了抿唇,尴尬地开口,“你要是迟来一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