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童子看着敞开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将布帘从绵津身上拉下来。
果然,像是剥掉水果的外皮一样,这种期待的心情令人兴奋。
酒吞童子嗅着绵津身上清淡的水的气息,又伸出舌头来舔|弄起绵津脖颈上被他咬出的伤口来了。
用舌头舔开上面干涸的血液,然后再用牙齿将伤口撕裂得更多一些的话,馨香的血液就再次流淌出来。
酒吞啜饮着血液。
比酒水更加令人迷醉,比他曾喝到过的任何处女的血液都要甘美。就像绵津的容貌那样,绵津的血液也令酒吞童子沉迷不已。
绵津还是微笑着。
他那张美貌的脸就是为这个神情而生的吧型月的七曜魔法使。
他说道:“而且听到了很多关于酒吞大人的传闻,想着既然如此如果能够使酒吞大人稍微感到慰藉,也是好事一桩吧。”
——并且我的手上有比那个更加锋利的东西呢。
绵津的笑容仿佛这样说着。
可是酒吞童子并没有看见那个笑容。
“是以助人为乐呢,绵津。”酒吞童子啜饮着绵津的血液,搂紧他纤细的腰肢。变成人之手后也并不显得柔软的手掌拂弄着绵津赤|裸胸膛上的红樱,绵津微笑的神情终于碎裂开,秀丽的眉毛蹙起,在酒吞童子的拂弄下露出像是喜悦又像是苦恼的神情。
但他的声音却仍旧没有变化,仿佛是春野的暖风般,轻柔又和缓,令人心生喜爱:“正是因为寂寞,所以才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结缘。助人脱离困境正是一重锁链呢。这样的因缘是永远无法斩断的。”
酒吞童子呵笑着。
——是那样吗?
他变得鲜红的鬼瞳这样说着,像是盯住猎物的蛇那样盯着绵津。
“已经不早了。”
“是呢,大人。”
“说了是想要安慰我才来的吧。”
“正是呢,大人。”
酒吞童子桀桀地笑起来,他让绵津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握住绵津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
“说起安慰或者结缘的话,果然是这样最好了吧。”
绵津已经无法回答了。
他仿佛月华般清白美丽的面颊染上一层绯红。额上渗出细细的薄汗。
酒吞童子将细颈的酒壶塞入他的躯体中,又转动起手腕来的时候,他那温柔仿佛春野之风的声音终于失去冷静。
“唔——”
绵津的脖颈向后仰起,靠在了酒吞童子的肩膀上。
馥郁的酒香,腥甜的血液的味道,以及白山樱清冷的香气在这个弦月夜交织着。酒吞童子侧头再次咬住绵津的脖颈,然后将酒壶扔开。
是酒吞童子最喜爱的,以一千颗人心才向别的妖魔换来一小坛的春月酿。甘洌的酒液从碎裂的白瓷酒壶中涌出,很快便被土地贪婪地吸去了。但更多的——来自相同地方的酒液还在从绵津的身体里汩汩淌出。
酒吞童子抬起绵津纤细柔韧的腰肢然后让他坐上自己蓄势待发的部位。
不知是因为颈边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容纳巨物的缘故,绵津发出一声惊叫,连抓着酒吞童子臂膀的手指都颤抖起来。
“如何呢,绵津,并不是第一次吧?”
绵津只能发出唔唔的哀鸣声。
“但是却好像处子一般呢。”
绵津因为酒吞童子耸动的动作而痉挛般地颤抖着。
“也不能令你太过辛苦呢。”
酒吞童子这样说着,让绵津趴在地上,然后托高他的腰臀再一次进入他的躯体影视武侠。
那双星夜般朦胧的美丽眼眸染上妖艳的绯色,头颅不断晃动着,带有海潮气息的美丽黑发在白净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