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善,那人忙收声了。
另一个道:“是不是传言有误啊,这哪像……”
戚敬尧走了出来,跪在大殿上,神情激愤又痛心地道:
“皇上,最近总有居心叵测的人编造谣言,企图损毁小女清誉和名节,小女一向洁身自爱,恪守闺训与女子德仪,从未做出有违女子德容之事。
可是,却总有人针对小女,接二连三造谣生事,子虚乌有捏造小女已怀身孕,这是要毁掉小女和戚家啊!”
“微臣苦读圣贤书,深知清者自清,衾影无惭的道理,是以,并没有让小女出来应对谣言,却让那些别有心肠的人再次借机羞辱贬低小女,煽动风向。
那些谣言对小女极其羞辱,言词不堪入耳,还请皇上为小女作主,肃清谣言,以正视听,小女愿意让太医把脉,以示清白。”
戚云瑶跪在地上,已泪语盈盈:“皇上,臣女不孝,而今十之有六,还未婚配,就被谣言污了名节,毁了清誉,让年迈的父母和族人为臣女忧心,雪了鬓发。
臣女也不知做错了什么,碍着谁的眼了,总有人向臣女无端泼脏水,贬低臣女,那些歹人想要臣女的命,尽管拿去便是,为何要让臣女连累至亲和族人?”
一番言词让众人心生怜悯之余又为其哀鸣悲愤。
又有不少人交头接耳:“都能跳能舞了,怎么可能怀着身子?”
“这些谣言真是害死人啊,好好一个女子,被心生妒忌的人蓄意捏造谣言,不知道一个名节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吗?”
“始作俑者,这是想把她往死里逼啊!”
“要说碍着谁的眼了,肯定是那些人嫉妒她的美貌和才情。”
“……”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能传入几个贵女的耳里。
有些贵女冷笑连连,有些贵女看热闹不嫌事大。
有些贵女腹诽着,本以为戚云瑶也就那样了,没想到还能死灰复燃?
公孙琴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脸色被气得青绿交错,该死的!
苏冰尘不是说她怀孕了吗?
她望向苏冰尘的同时,苏冰尘也在看她,怀着身子不能打掉吗?
她在台同上做了一个手势动作,公孙琴忽然眼睛一亮。
却忽视了苏冰尘给她做的另一个手势,‘不要轻举妄动!’
她双手紧握,对呀,怀了身子也可以打掉呀。
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戚云瑶敢不敢让宫里的嬷嬷验身来自证清白呀?
思及此,她眼里带着亢奋的亮色。
让人给自己的父亲传了一个口信,公孙恒却瞪了她一眼,胡闹!
你此刻出来拆她的台,不是让众人都怀疑是你散播的谣言了吗?
如今太子双腿已废被禁足在东宫,皇后娘娘又半死不活的躺在凤仪宫,公孙家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若在这件并无事实的根据上,痛击戚云瑶和戚尚书,就算赢了,于公孙家也并无好处。
再者,你怎么就能断定她真的滑过胎呢?
戚敬尧与他,也不是对立的关系,除了自己的女儿与戚云瑶不对付以外。
看到自家女儿躲避他的眸光,公孙恒被自己这个无脑的女儿气得半死。
吩咐了身边的宫侍,宫侍点点头,来到了公孙琴身后,传达了公孙恒的告诫。
公孙琴咬着牙,心想,绝不能就此放过她。
她若是躲在尚书府,当个缩头乌龟,夹紧尾巴做人,不来惹她的眼,她也就忘记有这个女人了。
谁知,她又跳出来,抢她风头,这就怪不得她了。
“说得没错,不仅女子会嫉妒她的容貌,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