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由不得自己,巧倩几人有人远嫁,有人随自己的父母到了边疆…… 曾经时时聚在一起的众人,渐渐只能靠着书信诉一诉近况和心中的想念。 “咱们肯定还有重逢的时候!”孙妙玉嘴角含笑,“巧倩最是耐不住寂寞,没准哪天就回来看我们了。” 两人说着话,不少夫人凑了上来,不管有没有话题,都强行插进来。 不得已两人只能对视一眼,“之后再约。” 开始和夫人说着一些场面话,“娘亲,我们来了!” “稳重一些,都十岁的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般,当心把信哥儿给摔了!” 裴初宸牵着裴宇信,大步往姜雨彤这边来,才五岁的小儿子,就这样被自己的大哥,拽着往前走。 “娘亲——” 小小的信哥儿,一下子就扑到了姜雨彤的怀里,委屈巴巴地说:“哥哥,刚刚抓弄我,他拿毛毛虫吓唬我……” 姜雨彤原本笑着的脸,立马冷了下来,“宸哥儿,信哥儿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不过,娘亲,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想逗逗信哥儿,压根不知道信哥儿这么一个男子汉,竟然会怕小小的毛毛虫!” 姜雨彤听完裴初宸狡辩的话,“回去自己找你父亲领罚!” 其他夫人看到姜雨彤这么严肃地对裴初宸,忙劝道:“县主,裴大公子才十岁,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了点儿?” “我家这皮猴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好好收拾一下他就皮痒。 夫君早就有经验了,不会把他给打坏的。” 很快到了宴席时间,姜府的各个小姐、姑爷纷纷给父亲/岳父送上寿礼。 姜雨彤是大小姐自然是第一个送礼,姜雨彤送了一尊颜色淡雅的玉瓶,里面还插着一束做工精美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花朵。 “好!好!好!”姜侯爷喜的合不拢嘴,一连说了三声好。 杜氏挤出一抹笑容,附和着姜侯爷。 姜菀这次准备的寿礼是一面双面绣着仙鹤的屏风,寓意不错,又是双面绣,故而众人同样小声说着。 姜嫣然、姜悦、姜茵三人同样准备了寿礼,同样价值不菲。 姜侯爷全程笑得合不拢嘴,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裴景熠早早就结束了酒席,来寻夫人、儿子。 “时候不早了,夫人咱们回府吧。” “嗯。”姜雨彤和裴景熠一人拉着一个儿子,慢慢往外走。 不少的夫人艳羡地看着这一幕,十年了,裴景熠还是只有姜雨彤一个夫人,连个小妾都没有。 更别提那种上不了台面的通房丫头,多少女子渴望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真实地发生在了裴景熠和姜雨彤身上。 要说姜雨彤不美吗?那是极美的,可岁月不饶人,即使再美的美人也有迟暮的一天。 十数年只爱一人,只钟情于一人,谁能不羡慕呢? 时间是残忍的,原本青春曼妙的姜雨纾,在三皇子府中渐渐年华老去。 看着铜镜中布满一道道细纹的自己,姜雨纾眼底忍不住落下泪来。 算计来算计去,终究是抢不走姜雨彤的好命。 明明自己已经做了那么多事,可还是落到了这般下场。 看着外面破败的院子,姜雨纾又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昭元帝已经亲政了,对于他们这些圈禁的人的禁锢又严了几分。 前年,六王爷起兵造反,不到两月的时间,六王爷以及那些造反的人通通被判了斩立决。 昭元帝的这一手,让还在府中苟延残喘的人,更加小心地活着。 三皇子整日借酒消愁,心情不好就会迁怒府中的侍妾,甚至自己这个妻子。 ———————— 番外 “夫人,你这脑瓜子里到底还有多少奇思妙想! 橡胶车轮都能做出来,大大的方便了马车的出行!” “我啊,别的都不行就脑瓜子灵活,没事,就喜欢想东想西的!” “爹爹,娘亲——哥哥,他打碎了祖父最爱的梅瓶,祖父要请家法——” “信哥儿过来,你哥哥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姜雨彤头疼地皱了皱眉头,又看向裴景熠,“夫君,莫非你年轻时也是这般活泼跳脱?” 裴景熠连忙澄清,“怎么可能,我那时可乖了,不信你就去问母亲。” “这孩子自从回了京城,这性子是一天比一天顽皮,唉,总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