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关一下大门,其他什么事情也没有,日子过得也算舒坦。”
“那就好,那就好。”朱祁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问道:“堂叔可有子嗣?”
这个问题好像是触碰到了朱文奎的痛处,只见他低下头,神情黯淡地说道:“没有,草民当年在逃出南京的时候伤了男根,来不及医治,等安全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抱歉。”朱祁钰提到朱文奎的悲伤之处,出声道了和歉。
朱文奎摇摇头:“无妨的,草民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无后而已,我大明因为无后而除爵的藩王又不是没有,甚至草民有时候都感到庆幸,如果草民有后的话,还不知道要给朝廷添什么麻烦呢,草民也是太祖子孙,看到陛下将太祖打下来的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草民也很是欣慰呢!”
“堂叔过奖了。”朱祁钰摆摆手,谦虚了一下,说道:“朕也是太祖太宗的子孙,当初大明遭逢大难,朕临危继位,当时也只是想保住大明江山不失,没想到一步步走到了现在,也是谈不上什么功劳,都是朕应该做到的。”
朱文奎叹了口气道:“当年的父皇果真比不得燕王一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