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个顺天府尹没权力处置的。
王贤不由得看了看面前的徐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齐昭,心中怨念如泉水一样喷发,恨不得将面前这两个人先下狱再说,但是现在的条件又不允许。
徐安一个衙役班头,怎么收拾都行,问题是齐昭可是巡城御史,奉旨监察京师治安,监督顺天府整个衙门的施政,王贤可没有权力将他下狱。
再说这件事徐安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是瓦剌使团强买铁器惹出的麻烦,而且现在人已经抓到顺天府来了,京师百姓都开始围观断案,他推是推不出去的,只能想办法处置一番。
等徐安讲完,王贤点点头,转向徐安身后的人群问道:“瓦剌头目,事情果真如徐班头所言?”
话问出口,半天却没人回答,只有一阵呜呜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王贤奇怪,对着徐安问道:“徐班头,你不是说已经将双方带过来了吗?”
徐安尴尬笑笑,对着身后吩咐道:“把那个瓦剌头目抬过来。”
人群分开,两个汉子用竹竿抬上来一个人,正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瓦剌头目。
王贤今年已经六十五了,有些老眼昏花,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禁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徐班头,本官让你将瓦剌人带上来,你弄头豚过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