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等了一会儿,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才道:“陛下,其实臣知道,有一种办法远比马车有效率,不过这种办法有些有违祖制,臣怕朝中的压力会比较大。”
“这你怕什么,先和朕说说,若是朝中之人不同意,那就不做便是。”朱祁钰挥挥手吩咐道。
金濂和杨善仿佛也猜到了陈循的答案,用眼神警告他,不许说出来。
朱祁钰看到金濂和杨善的眼神,不悦道:“金爱卿,杨爱卿,你们看着陈爱卿是几个意思?难道你们不希望朕的计划成功吗?若真是这样,那你们直接说出来,朕不会阻拦你们。”
“当然,明日早朝的时候说也行。”
“臣不敢。”金濂和杨善连忙低头。
开什么玩笑?
皇帝虽然平日里对自己的态度还算和蔼,但是谁若是得罪了他,那肯定得不到好处。
远的不看,光看胡濙就知道了,一位执掌礼部二十年的老臣,历任五朝,基本上每个皇帝都对他极为信任,宣宗皇帝甚至还将他任命为托孤之臣,但是就因为在营救太上皇的事情上太过积极,结果就被皇帝出手收拾了。
看看现在的胡濙是个什么样子?礼部尚书丢了,朝廷权力第三的礼部都因为他而废掉,即便进了内阁,他督管的也是已经残废的礼部,可谓是权势尽丧。
见皇帝支持自己,陈循咬咬牙,轻声吐出两个字。
“海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