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住店,都是在外过夜的。”
姜歌一听,又接过账本看了一遍,的确,没有住宿费用。想到这些人每天就是只吃馒头喝水凑合,应该是为了省钱没有住店,这一路去府城他们都是在外露宿的。
姜歌拿着账本有些沉默了。她是心疼银子,但还没有心疼到不让住店的程度。这在野外住宿,要是出点啥事,咋办?还好,都安全回来了。
薛先生见姜歌沉默,就说,“不知姜少爷有何打算?”
姜歌听了薛先生的话,不解的抬头,打算?什么打算?他能有什么打算?不是已经安排好去德远书院读书吗?
薛先生看到姜歌的表情,就又问,“姜少爷读书难道不是为了科举吗?”
姜歌摇摇头说,“没啊!这不是读了几年书,先生建议去考童生的么!”
薛先生又问,“那现在呢?”
姜歌想了想说,“现在不是要去德远书院读书吗?那就去呗!我没想那么多。反正我在庄子里也没啥事,找点事做也挺好的。”
“那少爷就没有大的志向吗?”薛先生又问,
“志向?”姜歌是真没想过,想到师尊说过的话,笑着说,“权臣算不算?”
薛先生一听就笑了,说,“那少爷可知什么是权臣?”
姜歌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权臣,只是听师尊说让他来这世界做权臣。姜歌努力想着半天说,“应该是权倾天下吧!”
薛先生看着有些懵懂的姜歌,忍不住笑了。嘴里说的野心不小,实际上没有半点野心。
薛先生笑着跟姜歌说,“姜少爷,是这样,我呢,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我以后跟着少爷可好?”
姜歌一听,眼睛都瞪大了,这要是一直跟着他,一年一百两银子,一年一百两银子,还要包吃住,这算下来得多少银子啊?
看到姜歌震惊的眼神,薛先生捋了捋胡须说,“我以后给姜少爷做管家如何?”
姜歌一听,一年一百两银子的管家,他可用不起,赶紧开口说,“先生大才,怎么可以做管家,不行,不行!先生莫要说笑了!”
薛先生说,“无碍,我只是名义上是管家,实际上让别人去做事,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姜府了,是吧?姜少爷!”
姜歌看着薛先生,不知道薛先生这是要做啥?不过,有一点,姜歌确定,薛先生是要留下,这是真的。做管家,无非是给自己一个名头。姜歌能拒绝吗?显然,是拒绝不了,就违心的说,“那就按照先生的意思办吧!”
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留下来,薛先生很高兴,又和姜歌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姜歌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薛先生为啥要以管家的名义留下?
冯庄头回了家,也没顾上休息,连夜把姜歌要的带夹层的箱子给做好了。好在,走之前已经把要用的料都备好,现在做起来比较顺手。
薛先生第二天就要去府城,他要去给姜歌他们办理入学手续。
姜歌看着薛先生伸过来的手,忍痛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到薛先生手里,薛先生很惊讶,根本用不了这么多啊!不过一想,他现在是管家,手上是要有些备用的银子,就把银票收了起来说,“少爷,我要的是户籍!”
姜歌这才明白,薛先生是要户籍去办入学手续,看到薛先生已经把银票收了起来,是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给出去之前,他怎么就不先问问呢!
薛先生拿到了姜歌的户籍就走了,薛先生的书童侍书在一旁说,“这姜少爷为人还是很大度的,您昨天说给姜少爷做管家,今天他就给了您五百两银子,大气!”
薛先生听了呵呵一笑,姜歌给了银票后得知他要的是户籍的时候,那悔恨的表情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