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大家把与考试有关的书籍,笔记全部放到讲桌上来,避免考试中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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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等他再站直身子时,右手里多了几页纸。
“边科长。”赵天来紧跑两步,将这几张纸交给边刚。
边刚粗略的看了一下,“朱军延同学,这是什么?”
“不……不知道啊。”
朱军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东西。
似曾相识。
赵天来又从讲桌上找出朱军延的高数笔记本。
送到边刚眼前两相对照。
“确认是同一人的笔迹。”边刚果断的判定,“朱军延,你在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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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不是我的东西。”
“这几张纸上的字迹和你笔记本上的字迹完全一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这……这是我帮我们班史宏亮记得高数知识要点笔记……是我写的……可它不是我的。”朱军延着急的辩解着。
他已经想起来这些笔记的来历,可他转不过圈儿来,这些东西怎么会粘在自己的课桌下面。
“朱军延,考试作弊,你犯得错误一;无理狡辩,你的错误二;诬陷同学,你的错误三。不是你干的,难道是你的同学栽赃给你的吗?”
“不是……不是的,宏亮不会栽赃我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朱军延不相信会是史宏亮做的,他一直认定他和史宏亮是同班同宿舍的“好兄弟”。
“行啦,别狡辩了,当然不是有人栽赃你。事实就是,你在作弊。刘科长,你们教务处的监考工作不到位啊,这么明显的作弊行为都发现不了。不知道是真没发现呢,还是想要网开一面呢?宽容到无视京工大的校规校纪”
刘科长是教务处考试鉴定科的科长,年近六十,已经确定再有三个月就要退休。
所以边副科长和他说话,不是很顾忌。
“边副科长,这个结论下得有些为时过早吧。”刘科长波澜不惊的端起茶缸来喝了一口水,“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现在已经不是大运动时期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随便动动嘴,就可以给别人扣上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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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毋庸置疑的罪证。”边刚伸指弹了一下手上的笔记纸。
“不一定吧。这位朱同学也说了,这虽然是他亲手抄录的,但所有权不在他这里,是属于另外一位姓史的同学,起码要把这位史同学请过来问一问吧。就算不是那位史同学作为,还有被别人盗取栽赃的可能。咱们不能草率下结论,毕竟这关系到一名学生的后半生,如果误判了,什么后果您也清楚。所以要慎之又慎。”
“所以你是要在证据充分,事实清晰的前提下袒护一位作弊考生?”qqxsnew
“袒护?边科长您也是本科毕业,措辞太不严谨了。我不袒护谁,我觉得不要轻易下结论,是因为这件事情存在着疑点。起码一点,这几张纸是被人用透明胶布粘在课桌下,根本不适合作弊使用,不光不方便,更容易造成很大的动静。刚才小赵老师把它们揭下来时,那声音大家都听到的,大得很。”
“他可以一点一点的慢慢扣下来啊。”
“呵呵呵,边科长也是从学生过来的,您认为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容得下他慢慢扣吗?”
“那也不能说明……”
……
教室外的楼道里,史宏亮站靠在墙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心头一阵懊悔。
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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