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安分,再没有呜呜渣渣的,除了李家老宅这边,别的哥哥家几乎没去过,去年过年也没来叫人去她家打扫卫生,整的李愉和李悦哥儿俩还有些不适应。
有段日子了,李垚找过李焱一次,又是悔恨又是哭泣的,希望四哥四嫂原谅她。
毕竟兄妹情深,李焱有些心软,旁敲侧击的跟李恺提过,但李恺态度比较强硬,你是做哥哥的,你愿意原谅你就原谅,反正跟我关系不大。整的李焱不上不下的,最终也没好意思和刘凤芝说。
李老太虽然现在过的很舒服,但李垚毕竟是她亲闺女,又是从小“宠”到大,时间长了,还是心疼的。
但都知道症结点不在老四身上,而是在刘凤芝身上,更关键的是在李恺这里。这小子可是个连场面“活儿”都不愿意做的主儿,说断绝关系,那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李焱要是敢强制,这小子敢和他爹翻脸。
交流之后,李恺还是婉言拒绝和李垚家再产生联系。
不说这辈子,前世里即使李焱病重后,李垚也没有停止从他们家“吸血”,以及挑拨李老太和刘凤芝尖锐的对立。
一想到母亲顶风冒雨、披星戴月的每天去上班,下班后还要伺候当时下床行走都困难的父亲,而李垚非但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反而刻意增加自己家的困难,一股子戾气就直冲李恺脑门。
何勇每天骑着“借”李焱家钱买的摩托车,满村子溜达着到处扯犊子。而李焱家想用自己的钱买一辆摩托车,供刘凤芝上下班用,少些辛苦,却被限制着不能实现。
多么的可笑。
现在闹掰了,觉得不划算了,沾不上光了,就想披着忏悔的外皮来乞求原谅,真是可笑。
以何勇的斑斑劣迹,李恺能把他送进去,在里面找人再安排他,绝对让他生不如死。之所以不这样做,也是顾忌李焱和李垚的兄妹亲情。
放了她们一马,俩人还不知足。
李恺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格局,他念恩,也记仇。
情分他都要还,甚至加倍奉还,不遗余力。
仇恨他也要讨,至于“讨”到什么地步,随心所欲吧,只要还清就行,利息就不要了。
李老太很“遗憾”,只是念叨了几句“自作孽,自作孽”,也就不再提了。
李垚两口子不但油滑,而且懒惰,李淼在村里给他们安排了事情,没做两天就不去了,嫌弃“活儿累,挣钱少”。
李淼也懒得再搭理他们。
农村里哪有轻省又挣钱多的事儿,无非就是好逸恶劳惯了。
不过谁不管,李老太也放不下心,李焱家每月给她的钱,一多半便宜了他们。
李焱家孝敬的东西倒没分给他们多少,老太太现在也明白“雨露均沾”了,哪家的媳妇孩子过来的多,嘴甜手勤,她都会“赏”一点儿。这样大家也愿意来,老宅这边始终挺热闹。
……
“华盛汽车厂”正式投产的第二天,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儿,开工第二天就闹这么大动静儿。柳文涛,这个段长你能不能干,不能干卷铺盖滚蛋。”行政副总经理霍亚楠气急败坏的吼道。
“是是是。”柳文涛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
“到底怎么回事儿?”
“霍总,您别着急,先喝口水,消消气。是这样,这不是刚开工吗,工人们都不熟练,有个工人在工作中操作失误,正好被渡边先生看到。渡边先生是个对待工作很严谨的人,就……骂了这个工人几句。”
“就是骂了几句?”
“还……给了几个耳光。”
“……然后呢?”
“然后这个工人不服管教,煽动其他工人闹事,把渡边先生也给打了,渡边先生的伤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