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见到美女,眼睛就发光的人,但谦虚的说,我还是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不会象色狼一样流口水。表面上我是尽量作到目不斜视,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在行动上却是大献殷勤,反正是礼多人不怪嘛,见到美女不心动那一定是同性恋或者是性无能。
整个下午都是在一个白天都营业的廉价舞厅里度过的,原来我是不喜欢这里的,我不想在一些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之中转来转去,但今天不同,今天和我一起来的是两位妙龄佳人。在两个美女的陪伴下,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之中对我来说已经是不重要的了,哪怕是在牛棚马圈里,我想也一定是快乐非常。
小琴和无产阶级的黄碧琼不断的指导我的舞技,让我有更多的机会握住两个佳人的柔夷,揽着两个纤纤细腰,看着两个如花的面孔,听到不断的黄莺欢唱,这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无法形容。在一个下午的突击训练中,也有一些不知趣的人来打扰,总是有一些老男人想请两个美女跳舞,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我的专美。每个来请她们跳舞的男人都在我极其凶恶的目光中退缩。
快乐不知时日过,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我还是意由未尽,吃过晚饭我恳求她们对我接着训练。我的舞技实在是差得很,又很少同时遇到两个美丽而又高明的师父,我怎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自然是孜孜不倦的求教。
我在舞会上与郑迎旗碰头,他对我西装革履的打扮很满意,说怎么看我都像个知识份子。我心想:他妈的,屁话,什么叫像知识份子?老子本来就是知识份子。在舞会上接触了几个市里面的领导,报了几次自己的名字,送了几张名片,也接了几张名片,勉强算是有一点收获。
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好汤要用慢火慢慢的熬。小琴和黄碧琼在舞会上是出尽了风头,请她们跳舞的人频频不断。在这里我是不敢再瞪眼睛了,好在来这里的高官都有那么一点点的修养,在请黄碧琼和小琴跳舞的时候,总是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不敢专美,谁请她们,我都是笑脸相迎,快乐相送。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我怎么就不生气?好像他妈的一个龟公。
公司开始运作了,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没有车,连个手推车也没有,但我总不能开着个公司,交着政府管理部门的种种费用,发着员工的工资,而没有进帐吧?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我想出来一个方案。我叫锤子通知火车站周围的一些运输公司的老板,特别是个体运输队,说我要请他们吃饭,要他们务必光临,并且告诉他们,不来的就是不给我梁子面子。
人来得不少,刚好摆了三桌。酒席还没有开始,我把锤子叫过来,低声问他:“你叫的人都来了吗?”
锤子四周看了看,默默的清点了一下说:“差不多都来了,凡是通知到的人都来了。”
我说:“那就好。”
锤子又清点了一遍,说:“咦,好像还差一个。”
我问他:“还差谁?”
锤子说:“听臭皮三说,是个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只见过一次。”
我问道:“你通知他几点了吗?”
锤子说:“通知了,这都几点了,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有来?”
我把茶杯墩在桌子上,说:“不等他了,你锤子亲自出面请他,他都不给面子,这个帐以后我们再和他算。”
锤子火了,说:“操他妈的,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你面子,我这就找人把他揪来。”
我说:“别着急,先把今天对付过去,以后再找他算帐,我找机会让你出这口气的。”
酒席开始了,我一直没有提到请他们来喝酒的目的,他们也不问,都是谈论一些奇闻逸事,说一些浑笑话,有道是:十个司机九个骚,一个不骚是酒包。这些司机凑在一起,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