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拍着裴清文的肩膀说,“清文,有的人做事是因为无可奈何。你没走到他那一步肯定是不会明白他的处境!”
“当然,你还年轻,你的感情生活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好好的想想,顺着自己的心,问自己到底要什么。”
裴清文只是跟我说,这些她都有分寸。有的人,有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用再多想什么。
她是个洒脱的女孩子,以前是,现在这种洒脱的xing子还是没有改多少。 既然,她已经选择好自己要走的路,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恩,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自己最中意的情人。”当时我是笑着的吧,只是不知道裴清文还能不能笑起来。
贺冠云从我住院,来看我的次数便少的屈指可数。可以说,五根手指头都不用全部用上。我也不多问,也许,是根本就不想见吧。
后来,我听慕容浩说,贺冠云其实每天都有来。只是觉得我应该是不大容易原谅他的,所以不愿意让我知道。
我当时就轻笑,“其实,我早就没有怪过他了。如果不是他,我在杨澜那里恐怕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这绝对不带头任何的夸张se彩,以杨澜的脾气,我恐怕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她的狠劲,到现在我都是心有余悸。
杨澜最终还是没有打捞上来,上海的机场没有杨澜的登机记录,就是香港那边也没有杨澜的入关记录。
杨家不肯承认杨澜已经死了,只是报了失踪。以后,杨澜便成了失踪人口。至于她所犯的非法监禁,绑架,还有虐待,这些罪名也只能随着大海而去。法庭都没机会审理,大家的一致看法是,杨澜已经死了。
也许,死也是一种好的方法。至少,她不用面对几十年的铁窗生涯。就算杨家再厉害,想要和,慕容浩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贺冠云在我们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和我多说一句话,我能知道他来,那是我已经熟悉了他身上的气息。近二十多天的朝夕相处,如果连这点都分辨不出来,那么我就不是瞎子了。
至于在医院为什么我没有察觉,肯定是在我休息的时候他才来的。不然,以我现在的敏锐的嗅觉,已经可以和警察的狼犬相比,又怎么能够分辨不出来呢?
临走的时候,我终于回头对贺冠云说,“贺冠云!如果过年的时候你还是一个人,就到香港来吧,至少,我们家的人都没有移民。”
他一个人在上海,这么多年守着一个大屋,也不知道他到底还记得不记得中国人其实是喜欢热闹的。不管怎么说,人多总比一个人好。
我是真心的邀约,既然已经不记恨了,那么就不要再让他躲躲藏藏的,好像是我在欺负他,一直不肯原谅他一般。
他微微顿了一下,声音是那么的温润如玉。比起以前的高深莫测,还有在杨澜哪里时冷酷无情,这样的贺冠云,真的让我吃惊不小。
“如果你是真心邀约,我当然愿意凑热闹!”这话说的。。。好像我是虚伪的一般,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虚伪的做过人。
“难道你看过我虚伪的样子吗?”有点不高兴的回敬贺冠云。“如果你不愿意来就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说完我又后悔了,怎么脾气一上来又开始耍小姐脾气了。轻咳一声,“我是真心邀约。”算了,补充一下下又不会死人。
不是看在贺冠云失去挚爱,又发生那么多事的情况下,也许我真的不会再重复一次。我想,在这件事当中,贺冠云受到的伤害应该不比我轻。
“慕容小姐,你好过分啊!”陆露首先抗议,弄的我有点莫名其妙,不得不停再次回头,驻足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慕容小姐请贺总到家里去过年,怎么也不叫上我们?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