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心,能说动他,再把爷爷拉来做主,公爹能不答应?”李欣笑了笑:“当初我和阿文分家,也是爷爷提出来的。”
杏儿立马瞪大了眼睛,李欣摆摆手说:“现在爷爷跟我们分家单过,但是论辈分还是要压阿文他爹一头。他能叫阿文分家,自然也能叫阿武分家。让阿武直接跟他爹对上说你要是觉得不妥。不如……”
杏儿不是傻子,李欣后面的未尽之意她自然咀嚼了个明白。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要是能说动老关头出面,这事儿十有**能成!
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李欣也就不多言了。左右瞅瞅说:“瞧你屋子这冷清劲儿,恐怕昨儿小康被他爷爷阿嬷接回去后你就一个人在这哭了一宿吧?炭盆也不烧一个,也不怕冻着。”
说着便自己去灶间给烧着了火,杏儿随着她进去,两个人坐在灶门前,前面是烧着水的锅子。
杏儿伸手烤了烤火,这才不好意思地道:“让你看笑话了。”
“说那些做什么,我们不是姊妹吗?姊妹间哪那么多见外的。”李欣笑道:“再说,这以后我叫你‘姐’可就要改口叫‘弟妹’了,我这‘妹子’也要升为‘大嫂’了,我高了一份,这可让人高兴。”
杏儿羞得捶了她一拳,李欣又问:“那孙家婆娘最近找没找你们麻烦?”
“孙喜鹊她娘?”杏儿挑了挑眉:“她最近没时间找我们麻烦,孙家培叔把她拘在家里,嫌她丢人现眼了。阿武亲自找上孙家跟培叔把事情说了一遍,又说钱的确是还了的,还给孙喜鹊了。孙喜鹊开头还死不承认,最后没办法了才说钱在她手上。”
李欣蓦地笑道:“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孙家这回好看吧?孙喜鹊隐瞒着不说,累得她娘上门讨债要挟的,还被我娘胖揍了一顿,脸丢尽了不说还白白被打,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孙家现在也乱着呢。”杏儿叹了口气:“说到底也是孙喜鹊自己惹出来的事儿,她那肚子里的娃到底是谁的种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现如今已经有好几个痞子上孙家门上去了,都说跟孙喜鹊睡过,孩子是自己的这类话的,直把培叔气得不轻。那孙家婆娘也是因为这样发愁,瞅见我和阿武凑一起才起了心思要挟阿武,想让人把孙喜鹊接回去免了这些滋扰。”
李欣微微一顿,良久才说:“那孙家婆娘虽然可恶,但也是一片爱女之心。只是若非她这般溺爱闺女,孙喜鹊也不会是现如今这模样。”又叹道:“恐怕那孙家婆娘知道是孙喜鹊收了钱却隐瞒不说,累她到现在这地步,心里估计难受着慌。”
“可不是。”杏儿也叹道:“听说最近那孙家婆娘染了风寒,整日整日躺床上,孙喜鹊也没去侍奉汤药什么的,挺着肚子还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逢着有人上门说孩子是他的骨血,还要与人厮混一番……”
李欣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幸好二弟把她给休了。”
想了想又问:“那那事儿孙家婆娘也没到处去说?”
“没有。”杏儿犹疑了下:“我估计是培叔从她嘴里听到了,把她给拘在了家里,家里其他人也都封了口不准他们提一字半句。”
李欣扯了扯嘴角:“其实我老早就觉得这老虔婆是没胆子把你们俩的事儿抖索出来的,关武还好,只你她却是不敢惹的。你背后靠山大着呢。”
杏儿便笑了笑。
说话间水也烧得开始翻滚了,李欣给杏儿下了碗面,见她确是像饿极了似的吃得欢畅,李欣不由道:“以后遇到事儿你不要那么惊慌,觉得啥盼头都没有了。最主要的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你才有心力去解决。我以前瞅着你也是个爽利的人,牵扯到孩子身上你就拎不清了,这又不是选一就没了二的选择题,以后可不要再这样糟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