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边的丫头道:“小晴,你去把长生请来。”
小晴得了吩咐,出门去喊吴长生。去了一时回来道:“夫人,吴大叔喝得快站不住脚了,估计不成了。”
这么一来。可就真难办了。可毕竟难办还是要办的,所以吴夫人对儿子道:“罢了,也顾不得许多了,铮儿,你送她回房吧。”
吴铮虽是得了母亲吩咐把锦衣送回房,只是他何曾近距离接触过女子,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佳人,一时走到锦衣身旁,竟陡然心生怯意,踌躇着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旁的吴绮帘幸灾乐祸地瞅着兄长调笑道:“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送姐姐回房去?”
吴铮瞪了调皮的妹子一眼,不去理她,打横抱起了锦衣。将她送回了房间。帮她褪下了鞋子后,和衣放在了床上,然后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双颊泛着红晕熟睡着的锦衣,他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一笑。正准备回身离开,却见桌上放着一块玉佩,他当时救起锦衣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是锦衣系在脖子上的那块。
锦衣为了看清楚玉佩上的图案,以便让自己能够想起点什么,所以她这天早上起来后,就一时兴起从脖子上摘了下来,细细地翻看琢磨了一回。虽说她这些日子以来回想从前的事头痛的感觉也已经好多,可对前尘往事仍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对这块玉佩更是毫无印象,失望之余,她也忘记重新戴回去了。
吴铮从桌上拿起玉佩,看着这块凝脂美玉,上面雕刻着的图案残缺不全,明显只是半幅。只是想到自己一个外人,如何参得透其中道理,遂将玉佩重新放回了桌上,回头又看了锦衣一眼,见她依旧安安静静地躺着,遂转身出了门。
次日年初一,锦衣在药铺忙了一天,回到吴家走到自己的房门外时,只见吴绮帘早已经守候在那里了。两人进屋后,吴绮帘便向锦衣发起了牢骚:“我真是想不通,长生叔为什么对待我跟我哥的差别就那么大?真是离谱!对我哥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我看就差点把我哥给供起来了。可是对我呢?老是说我不懂事没规矩,尽拿大话压我,迟早有一天我趁他喝醉的时候拔光他的头发。”
锦衣见她吃起兄长的醋来,抿嘴微笑不语。吴绮帘见锦衣对自己的话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认真地道:“姐姐,你别不信。我跟你说,虽然我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直觉还是有的,我严重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
吴绮帘的话音刚落,只听得隐隐传来一阵笛声。锦衣细听之下,只觉那笛声宛转悠扬,却又似乎带着些许呜咽。
吴绮帘见锦衣细听笛声,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我哥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会吹笛,以后你就知道了。”
锦衣缓缓点头,却也不便过问吴铮究竟为何事心情不好。等到夜深时,坐在屋里,想起吴绮帘说过吴铮借吹笛来排遣心事的话,不禁触动心绪。想着吴家公子纵然心情不佳借着吹曲来排遣,毕竟也是因为回忆起了从前的事,而自己却是连从前曾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什么事情,通通忘得一干二净,就是想要回忆也不成,心念至此,不禁心里郁闷不已。
这天,吴铮来了母亲屋里,向母亲说了最近店铺的情况,吴夫人听后不由皱了眉头。
“娘,”吴绮帘进来看见母亲的脸色,忙问道:“娘,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吴夫人坐了下来道:“刚才铮儿跟我说最近铺子里总有些人借着抓药为名来瞧那丫头,虽说那些人倒也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只是这么一来,总是不太好,我是在想,平常的人倒也罢了,就怕到时候遇上些痞子无赖什么的,料理起来终究麻烦。”
吴铮正沉思间,一旁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