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兵器给他安全感,在他心中,这些冷冰冰的利器比人更温暖更值得信赖,人心会变,可是兵器不会。
明子薇端著一盆温热的水走进来,看到他痴迷把玩著刀的样子,有点忧郁地笑笑。
清醒后的柳行云并没有记住她所说的话,依然宁愿握著兵器、也不愿意握著她的手。
她听了苏凤南的解释,才知道为什么柳行云在扬州城的房子里藏满了兵器,而虎穴里更是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利器,这样的他,反而让明子薇更加心疼。
是因为未婚妻的背叛,才让他转而向冰冷的武器寻求安慰的吧?
“云,我帮你擦擦身吧。”她尽量用明快而温柔的语调说。
柳行云的伤太重,现在还需要静养不能下床活动,但是人整天躺在床上会变得浑身黏腻腻的,比活蹦乱跳时出一身淋漓大汗更难受,所以沈一醉要人每天为他擦澡一遍,免得不舒服。
明子薇当然自告奋勇。
柳行云的目光从刀子移到她身上,礼貌却疏离的笑笑,“谢谢你,明姑娘,不过男女有别实在不方便,我已经讲过多遍,这样的事不需你费心的。”
很客气的话,却让明子薇的心冻结。
就是这样。
总是这样。
还是这样!
自从柳行云清醒之后,他就用这种彬彬有礼却疏离的态度对待她,好像他从来不曾抱过她、拥过她、吻过她、摸过她,对著她说喜欢她!
以前那个总喜欢找机会吃她豆腐的大猫哪去了?
以前那个就算绑住她也不让她离开他寸步的野蛮人哪去了?
以前那个总是懒懒笑著,语气嘲讽,眼神却无比温暖的柳行云哪去了?
明子薇握紧粉拳,贝齿几乎要把下唇咬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著,为自己这种卑躬屈膝却换不来他的热情而心碎欲裂。
难道,以前的一切都是作假的?
“二哥,你来了。”气氛正僵持不下时,柳行云抬头看到苏凤南走进来,立即送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和送给明子薇的客气笑容相比,这笑脸实在热情真诚多了,看得明子薇更加辛酸。
此一时彼一时,原来遇到他的兄弟之后,她这朵蔷薇花就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我身上痒死了,快帮我擦澡。”像个看到可依赖的兄长的小孩子,柳行云对著苏凤南耍赖。
苏凤南一向冰冷的面容微微浮起笑意,“你是一刻也闲不下来,不让你舞几趟刀剑,比身上生跳蚤还让你发痒吧?”
“呵呵,还是二哥了解我。”柳行云把刀放下,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再这样躺下去,我就要发霉啦。”
苏凤南坐在床边,伸手为他解衣裳的系带,他回头看看伫立在旁边的明子薇,“明姑娘,能否请你回避一下?”
“是。”明子薇低下头,黯然退出了卧室。
直到脚步声远去,苏凤南才收起脸上的笑意,瞪了柳行云一眼,“你在玩什么鬼把戏?”
“哪里有?”柳行云抱屈喊著。
“别在我面前玩这一套!”苏凤南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没看到明姑娘已经憔悴不堪了吗?不管你的蔷薇花多么坚强,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凋谢的。”
柳行云若有所思地躺著,任凭温热的布巾在他的身上擦拭,他的目光直盯著床顶,二哥,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太公钓鱼,愿著上钩’吗?“
“把人家绑起来强迫人家屈服也叫愿者上钩?”苏凤南白他一眼,“我可都听虎子说了,某个人不知羞耻,以强凌弱,以大压小。”
“呵呵呵……以前那是下钩,现么现在,就要等鱼儿乖乖上钩了。”柳行云叹了口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