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这么多东西还不吭一声。我决定以后要对他好一点,午饭就自己起来吃,不麻烦他送到床前来了。
刚刚绕出树林中,遇到几个弟子凑在一起唧唧喳喳说什么,原本不是很爱凑热闹的我今儿个当然也不,直直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几个弟子突然一起抬头看着我。惊讶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而且看着我的目光那么专注,让我想不自我感觉良好都不行。
都要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有人唤了我一句。
「师叔,」发声的是一个个子挺高,和我年龄相当的弟子,他突然站起来拦住我。那模样挺眼熟的,我在哪里见过?
人家既然尊称我师叔,我也不能当作没听到,当下含蓄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师叔,弟子刘席有一事不解,师叔可否为我解惑?」他恭敬地问道。
哇,好难得!
我的弟子典墨好是好,就是几乎不向我求教,一副天上天下无所不知的样子。我早就想能摆点师父的谱,正是个机会!
「你说。」我尽量摆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唬几个弟子不成问题吧。
刘席甚是恳切地说:「可否告知弟子师叔你身上这不凡的功力怎么来的?」
晕——难道平心崖上正在流行把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脸色可能有点不好,但还是努力维持身为师者的形象,「这个是我的私人修练法,你非我门下弟子,我恐怕不能擅自传于你。」
背后的典墨吭哧一声笑了。
刘席脸色一正,「师叔,你原因不明地沉睡了约十年,其间除了三师伯、四师伯,没人去过你的房间,前天你突然醒转一切如旧,两日不见竟然获得如此惊人的功力……」
嘿嘿,小子,这是用法术内敛过后的功力哦,如果是最初那千年功力,还不吓得你屁滚尿流!
我正想得洋洋得意,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典墨似有想说话的意思,考虑到他每次说话都造成非死即伤的后果,我还是抢在他前面开口了,「个人机缘,师侄不必太过强求。」
刘席笑起来,甚是好看,「弟子并无此意,只是不知师叔知道不知道平心崖发生的事情。」
典墨终是不耐烦了,从我身后探头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将他按了回去,一面说:「我对看热闹兴趣不大,你去找你二师伯好了。」
「师叔这么说,究竟是不感兴趣呢?还是故弄玄虚呢?」
看来这弟子确有演讲欲,不满足一下是不行的,我万般无奈地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师叔,昨夜和前夜,平心崖上出了桩怪事,连带着掌门都头痛不已。」
平心崖出怪事不稀奇,不过出了让于镜头痛的怪事,那就稀奇了。我连忙问:「什么事情?」
「老掌门昨天回到平心崖。」
原来老头子回来了,不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要取消于镜的掌门资格?那就有趣了!
「老掌门专程回来给新任掌门祈福,两人相谈甚欢,当夜老掌门留宿平心崖。」
我就知道老掌门没有对付于镜的脾气,或者说是勇气!
「当夜老掌门小憩北崖吊楼,遇袭。据说功体被吸走甚多,损失数百年功力。」他一面说,一面观察我的反应,「掌门已经着手调查此事。」
「也就是说,有人吸走了老头子的功力作为己用?」我连连点头。
刘席点头,「掌门和我师父也认为如此。那么,师叔,你现在明白我要你解释你法力来源的理由了吧?你现在可否给予我们一个合理解释?」
我和他的对话已经引来不少弟子围观,众人投射的目光如炬,我顿时浑身上下不舒服起来。
难道……他这话的意思,是怀疑我?
别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