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画,夏天天向柜台服务人员拿了909号房的钥匙便先上楼等待好戏正式开场。一进入909号房,夏天天便倒抽了一口气,看来骆齐这次真的是大手笔,这哪里只是一个房间,跟自己的狗屋相比,这根本就是一座小城堡。
撇开一般套房罕有的楼中楼复合式格局不说,深色木质的家具,完全展现了欧洲贵族的优雅质感。墙上挂着老旧发黄的真迹画作,壁灯流露出昏黄的灯光,楼梯扶手与起居室左侧的圆柱则以乳白色的铁铸包覆,巧妙地让厚重与轻盈的视觉效果得到了最佳的平衡。
夏天天叹了一口气,如果今天来这儿的原因,纯粹是骆齐犒赏她连日赶稿的辛劳该有多好。
提到骆齐,夏天天看了一下手表,差十分十点,他和白云应该已经抵达饭店了。为求安心,夏天天正准备打通电话给骆齐时,就接到骆齐打来的电话。
夏天天一接起电话,话筒那端就传来骆齐听起来紧张异常的声音。
(天天,你现在在哪儿?)
“当然是已经在909号房了,想不到吧?”夏天天兴奋地忙着邀功。
想当初张庭江因为没办法更改向客户作简报的会议而希望夏天天代演这出戏时,骆齐脸上马上露出大概没什么戏唱的表情,摆明是不相信夏天天对富家大少能有什么吸引力,对她后来的说服与哀求也不过是出于死马当活马医的最后挣扎。
(那家伙也在吗?)骆齐的声音听起来更紧张了,甚至是有些颤抖。
夏天天以为他是因为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而太兴奋。“他大概再十分钟就会上来了,你和白云姐怎么还不进来?你不是说好要躲在衣柜里,等到紧要关头时冲出来好好教训他一顿,让白云姐看清他的真面目吗?”
(天天,你慢慢听我说,今天的计画有些变动,白云临时被公司派去南部出差,我联络不到她,听她同事说可能要一星期后才会回来,你能不能和那家伙改约下星期的时间?)
“什么!”夏天天原本好整以暇地拉开椅子准备坐下,听到骆齐的话,一个没坐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
“骆哥,你不是说你都安排好了?这又不是和朋友喝下午茶,怎么可以说改期就改期啊!”房间里的空调仍正常地运作着,但夏天天的额头却开始冒汗。
(天天,对不起,我也没料到白云会突然出差。既然你都有办法让他对你有兴趣了,拜托你就好人做到底,演戏演全套,再想个办法吧。)
“我能想出什么办法,今天这一切全是你跟庭江的主意,现在临时要我一个人编下去,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夏天天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不是很爱写小说,就随便编一编吧。)骆齐连哄带骗。
“可是我写的不是这种类型的,我……”夏天天突然瞪大了双眼,被推开房门迳自走向她的少东吓得说不出话来,她连忙挂上电话站起身来。
“你很不听话,我不是说过在我上来之前要先解决掉你身上的累赘吗?”少东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夏天天,表情冰冷得让她不自觉地感到恐惧。
少东几近野蛮地伸出大手扣住夏天天纤细的手腕,粗重的鼻息拂过她清丽的脸庞。“这身衣服太纯洁了,穿在你身上不觉得刺眼吗?明明就是淫荡的货色还想扮清纯,不觉得恶心吗?”他的话一句比一句残忍,眼神充满鄙夷。
夏天天慌乱得顾不得他话里的羞辱与不屑,只想赶快逃离这里,并尽可能地达成骆哥荒唐的改期使命。
“请你等一下,我……我有话想对你说。”夏天天一边说一边拼命地闪躲他不由分说、迎面而来的吻。
“等一下?怎么,刚才在舞会时你不是饥渴得等不急了吗?现在又要等一下。”他哼笑。“就像你说的,我们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