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假意的痛哼了起来,顺利的岔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庄大总裁立即手忙脚乱帮他揉着胸口,含蓄问暖了起来
,他的肩膀,把怀里的人抱得那么紧。而怀里的小人也不客气的缩进那个避风港,闻着那香皂和男人的味道混合的绝
对的雄性气味,用力的吸上几下,感到自己安心了许多。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他手忙脚乱的,爱他吗?嘿嘿,童童不太懂欧,只是知道自己不讨厌他,为了他自己
不惜去面对死亡。
那个四爷爷是暗道武学中的医者,他的方法确实稳住了童童的病情,不过童童的伤真的不一般,要医治三个月调
养三个月才会好,童童17岁的生日看来要在床上过了,一想到这些庄伯涛就莫名的内疚。
推去了大半的工作,可是有些工作还是要他回办公大楼才能作决断,其余的时间他都是守在童童床前的。
那个四爷爷在给童童治病的时候,是不准许有人在场的。他帮不上什么忙,每每听到童童房里传出的呻吟,他就
知道童童有多痛。可是他一进去看到的还是那张灵动的笑脸,没看到一次自己就心疼一分,他在强装,毕竟男生从小
就被告知要坚强,可是他现在多希望童童可以把他当作依靠,毫无顾忌的痛了就哭,不舒服了就骂,可以减轻几丝的
疼痛也是好的。
这一天童童病倒的第6日。庄伯涛才从公司回来,进了门就听到了童童房中传出了一声大叫。
“阿!”
庄伯涛紧张的跑到门口,果然季郑玉守在门口,不用问也知道那老先生在给童童针灸,又是不会让人进去了。可
是他实在担心阿。
“阿!”
又是一声惨叫,童童不知道他回来了才会这么没有顾忌的喊出自己的痛苦。这一刻庄伯涛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脚都
有些冷。
“让我进去看看他。”
“四爷爷不让。没事的,老爷子在拔针,可能是有点儿痛的。”
“求你让我进去,我只想看着他。”
堂堂总裁对下属用上一个求字舍掉了男人的尊严,季郑玉也有些动容,他想了一下,取针的时候进去应该是没事
的。可是没一点儿理由老爷子是会骂人的。
“给我一万,让你进去总要个理由。”
庄伯涛一张支票塞过去,推门而入,这一次季郑玉没有拦他。
“童童!”
他看到了什么?童童小小的身体上几乎每一寸都扎上了寸长的钢针,那个老先生正在一根一根的往下拔那些针,
每拔一根可以明显的看到童童在皱眉,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冒了出来。咬紧的牙关在往出流血,老先生一块白毛巾伸
到他嘴边让他吐出口中的血。边上早有几条毛巾早已经被染成红色了。
一时间庄伯涛愣在了原地。他还算个男人么?让自己的爱人经受这样的苦难,自己在一边一点儿的忙也帮不上。
“小子进来就进来了,我拔针,你来给他擦血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庄伯涛连忙走上前去接过了那条染满了鲜血的毛巾,站在童童枕前。
老先生拔下了童童身上余下的几十根针,期间童童的血又染红了三条白毛巾。
老先生把针收了起来,庄伯涛冲进了浴室拿出了一条湿毛巾给童童擦了擦嘴角,他的手在颤抖。
“老先生没有别的方法治疗他的伤吗?花多少钱都可以阿,我不想看他这么痛苦。”
“你这人,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钱阿?没听那些庸医说什么吗?小东西没治了,现在只有我的方法可以救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