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忍住脚踝处传来的剧痛。
她颤颤巍巍地站直身子。
“我没事,可以继续!”
箬心笑得如春风般灿烂,僵硬地挺直脊梁——
他这么爱面子,假若输了,一定会觉得抬不起头。
所以她决不能因为自己而害江介穿女裙,绝不可以!
“等一下。”江介从她背后叫住她,箬心回过头。
“什么?”
江介盯住满头大汗的她几秒:“别紧张,就当做平常训练。”
箬心愣了愣,好半天才笑着反应过来:“嗯!”
主裁判做出继续的手势,比赛又立即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本田仍然绕开实力强劲的江介,将矛头直指箬心,虽然箬心豁出性命似的奋力飞扑救球,可无奈体力和精力有限,她应对得相当疲软。
“沈箬心,双下!”江介突然对箬心喊道。
箬心的眼前顿时闪过一道光芒,训练时他对自己说的话蓦然跃现在脑际——
“双下的战术,也就是用大力的正手或反手把对方一直压制在底线深处,再调小球。”
箬心一边回想,一边身体力行,本田果然应接不暇,痛失一分。
箬心兴奋地回头脸,江介勾起唇角,回以一笑。
“呵!”
本田仇视地冷哼了一声,下一个球发得更狠。
江介接住,菜菜子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