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验货,可兵器中的铁含低于试刀,几乎每支一试便断。”他叹了口气,既生气又无奈的说:“那批货可是要送往边疆给守疆将士使用的,只是这样的兵器如何能上战场?”敌人的刀剑一砍便断的兵器,那有拿不等于没拿?甚至家中拿把菜刀、柴刀都比那些不堪一击的兵器强。
一上了战场,兵器就如同战士们的生命一样,如何能开玩笑?
“那些兵器师傅没按规矩来吗?”此事非同小可!
“那些师傅没那个胆,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他言至于此,相信应南天该知道那些兵器师傅是奉了谁的命,在泰原山庄又有谁敢如此做。“这样做是要杀头的,我真的不明白庄主为什么要如此?”
应南天沉默以对。
“我自小就生活在泰原山庄,也知道庄主做了不少违法的事,甚至是私吞了账灾官银,我原以为他只是一时财欲薰心,终究会收敛的,可这些年来,他非但没有收敛,还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明目张胆,甚至连朝廷派下的巡按也欲置之于死地,我……其实好想离开山庄,可偏偏我爹又助纣为虐!”
“巡按的事你知道?”
他点了头,“派死士去狙杀微服出巡的巡按大人是庄主授命我爹去做的,幸好失败了。不过,听说最近巡按大概也快到泰原了,由于她是微服暗访,因此我爹最近这几天都派人到城门口搜查。”说着说着他皱了眉。
“皇上也真是奇怪,像巡按大臣这种事,叫男人做都尚称是苦差,更何况是个姑娘家?还是单枪匹马的暗访,他就不怕巡按会中途遭击,永远回不了京城吗?”
“也许她有什么独到之处吧?”
“说的也是。十个死士能给杀个片甲不留,最起码女巡按的功夫到家。”顿了下尤子清再说:“泰原山庄的死士武功个个不弱,绝不是什么乌合之众。更何况死士的可怕之处并不在武功强弱,而在于个个视死如归。一个不怕死的人抵得上十个平常人。这么说来,那女巡按的独到之处,莫非是……她比死土更不怕死?若真是如此,皇上果然眼光独到。”
东方云想起了萱凝风刚烈的性子。要是让那丫头捉了狂,也许连死士都怕她,可尤子清这么说她也未免好笑,说得好像她出生就是为了赶死似的。那姑娘会被选来当巡按的确是该有什么理由。
“好像对她有些好奇了。”尤子清像是自言自语喃喃的说:“在我想来,她该是长得虎背熊腰、一脸正气凛然,且视死如归才是。”
他的话令东方云笑了出来,为什么女巡按一定得长成那样?女人长得“虎背熊腰”已经很悲惨了,为什么还得视死如归?
这是什么道理?就不知道当尤子清看到娇美可人的萱凝风时,会是什么表情。
东方云只是一迳的笑,不置一语。
尤子清道:“应兄难道不赞同我的猜测吗?”他可是很认真的。
“没见到人,我无法评论。反正如果你的消息正确的话,咱们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女巡按的庐山真面目。”萱凝风该快到了才是。
“虽说我对她很好奇,可还是没机会见到比较好,因为见到她有可能是在山庄的地牢。一旦捉到女巡按,又万一她知道了什么罪证的话,想必庄主不会留活口。”
“如果有那么一天呢?你会帮她吗?”
尤子清犹豫了。“我想帮她,可却不知道会不会、行不行帮她。”苦涩的一笑,“我在泰原山庄长大,即使明知道庄主的行为是错误的,我却没法子叫自己六亲不认的秉持正义。因为一旦帮了朝廷,那等于是背叛了山庄。那庄主、明月、我爹该怎么办?现在的我是骑虎难下,回不了头了。”
“这倒是你的难处。”他也颇同情他,可真的没什么法子可行吗?
“那你呢?”应南天是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