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排穿着黑色西装显然是保镖的高大男人正挡在住院大门口。
还没等我惊讶完,一个头目样的男人已站在我们面前,朝莘澜鞠了一躬后恭敬的道:“太太。”
莘澜略向后退了一步,我赶紧挡在她面前,没想到她却将我推开,神色已然变得坚强而隐忍,“不要叫我太太,我们还没结婚,我担当不起这个称号。”
那男人一颌首,“是。”
若不是这事情发生在我好朋友身上,我真想笑出来——还真有点日本黑道大哥的风范!
“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成什么样子啊。别人还以为我什么人呢!”周围有好奇目光投递过来,伴随着惊讶兴奋的窃窃私语,莘澜大皱眉头,摆着脸训斥他。我悄悄握住她手,其实知道她很紧张。
莘澜胸膛起伏了几下,神情里竟满是成熟的坚韧,“你告诉他,我是不会回去的。”
那个男人依旧摆着一张死人脸,不过口气稍微低下了些,“李先生只是想确认您平安与否。”
然后再一鞠躬,率先离去。
徒留我和莘澜面面相窥,“这就完了?忒不可思议了!”
莘澜松了一口气,我压下心里的惊惶,问道:“你在演狗血八点档吗?李琮和是什么人?走毒的还是黑道啊!乖乖,还是乐小玮好,起码他是个纯良的清清白白的小警察啊!真不明白你当时为什么非要跟他离婚!”
一席话倒把她逗笑了,只是不答反问我,“不说这些了,你打算把我安排在哪啊?”
我终是将莘澜带回了家。不,是顾春晖家。
在这点上,我向来将他们分得很清楚。我称这行为为立场坚定,坚决不在诱|色中沉沦。
莘澜一放下行李便四肢瘫倒在大床上,“真好,又能和以前一样和你同床共枕一起滚床单了。”
我会心一笑,拉过她的行李箱帮她整理起来。
“改天我带你去吃砂锅,还是一样的地方,一样的老板。”
莘澜在大床上翻了一个滚,眼睛晶亮起来,“真的?我算是来对了,正好怀念一下母校。”
她神情一派天真,哪还有刚刚面对凶神恶煞时的气势?
“对了,我跟你睡一张床顾春晖会不会杀了我?”
“滚!”
“其实顾春晖挺好的,挺羡慕他对你的这种单纯的情感,没有利益,没有算计。”莘澜突然脸色变得凝重低落,羡慕地开口,“真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
单纯?没有利益?没有算计?我手里一顿,差点讽刺地笑出来,却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顾春晖,其实你挺成功的,成功的让人以为是我负你的深情。
当然,我也会成功的,成功的让你以为我爱上了你。
————
安顿好莘澜之后,我留她一个人在家,自己提了一保温盒的鲫鱼汤又返回医院。
顾春晖假仁假义的问我为什么不在家多陪陪莘澜。
我娇嗔着斜他一眼,“我只是给你送饭的,马上回去。本来还想陪你吃完再走,不过看样子某些人不待见我,我还是早点走吧。”
顾春晖赶忙拉住我,“唉唉,我没那意思,再坐一会吧。”
我佯怒,把鲫鱼汤往他面前一推,“赶紧喝,凉了。”
顾春晖皱起眉头,苦哈哈地抗议,“这几天不是鸡汤鸽子汤就是鲫鱼黑鱼汤,吃得腻死了。”
我没理他,自顾自地拿起床头一本杂志看起来。
他以为我不注意他,舀起一调羹的汤,送到我嘴边,又露出孩子般的雀跃道,“那一起吃,我一口你一口。”
我被他弄得鸡皮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