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急得跳脚了。
这样也未必不好,到少,若有什么变故,不至于过于悲通伤心。
真是一个悲观的假设。
一夜无眠,阿文终于决定找个时间和闻易淡淡,希望可以解开这个绮丽的结。
早晨去公司的路上,我又接到那个女孩的电话,穷追猛打:“你何必躲着我?”原来插足者也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看来真是时代不同了。
“我干吗躲着你?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在一路颠簸的公交车上,尚未吃早饭的本小姐一肚子火。“那为何不愿出来聊聊?”对方围追堵截。
“你想与我聊什么?聊男人?对不起,你太嫩了。”我已经把她当了当年的小露,丝毫不愿意客气忍让。
“你……”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竞一时语结。
没给她机会反扑,我愤然挂了电话。
隔了一夜,她又打来,这次仿佛肯定是鼓足了勇气,“我不想与你聊男人。只想与你谈谈闻易。”
“谈什么?”
“他说他喜欢,对你已经没兴趣。”他一字一顿,惟恐我听不清楚。
“那恭喜你了。”我冷笑。
“希望你不要纠缠他。”她终于说出了目的。
“请你转告他,这种事情劳烦他亲自来说。”
“你怎么这样?”
“这话我也想问你。”
挂上电话,脚就被赶着下车的一个中年男人狠狠踩了一下,那力度,或者称之为跺更贴切点。天气已经很热,我穿着露指的凉鞋,感觉脚指都要被他的鞋跟辗断。
“哎哟!”我大叫一声,痛得呲牙咧嘴。
那人却冷漠的看我一眼,随即头也不回地下了车,我对着他肥胖的背影,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228
到了公司,气鼓鼓地打了卡,从抽屉里找出仅存的一袋麦片开始冲泡。
收到老同学发来的邮件,向我确认是否将携带准家眷参加同学聚会,这时候才想起这件事还没有跟冷枫商量呢,于是随手发了一条短信给他。
冷枫问了很多问题,具体时间?详细地址?持续多久?活动内容?其他同学有没有带家属?家属都是干什么的?
短信来短信去,手机不停的嘀嘀响,一气之下,干脆告诉他:“如果不想去,尽可以直说。”
这次隔了很久,他才回信息:“最后一个问题,田飞会参加吗?如果他去我就不去了,否则太尴尬了。”
原来男人也都这么小气。
我说:“那就算了,因为他肯定去。”心情更加郁闷,就仿佛,关键时刻,没有人可以帮你。
俗话怎么说来着,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一份报告眼看就要写完,洋洋洒洒数千字,电脑啪的一声,鼠标定格不动了,“天呐,我不会这么背吧,怎么这时候死机?”我对着电脑又敲又打,始终不见反应,我看着屏幕上的那份报告,就是没办法保存或者复制。
只有万分懊悔的重新起动,居然启动不了?只好请网络中心的同事来瞧瞧,诊断结果是:可能硬盘坏了。
电脑罢工了,报告又急着要交,同事们都在各自的电脑前噼里啪啦忙得不可开交,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借用。关键时刻,刘大成挺身而出,“老师,你用我的吧。”
公司没有给见习生配电脑,小伙子将自己的手提电脑带来用,每天上下班都背着电脑包,仿佛IT人士。
“谢谢谢谢!”我一屁股坐到他的椅子上。
又是一通乱敲,忙活了一个钟头,终于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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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用刘大成的电脑上网,居然发现一个秘密,向老天保证,我是无意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