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情况特殊,能这样比较吗?”她抬手给他一记指骨头。“而且,我比小手大十几岁,等他成年,我都老了。”
“才不会。”就算额头肿一个小红包,他也能笑出一脸无赖。“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年轻漂亮的。”
“油嘴滑舌。”她嗔他一眼,却忍不住高兴。
曲问情哄她赶快喝酒,喝完酒,又匆匆地扯下她的凤冠霞帔。
“你干什么?”豆蔻揪着衣襟不让他更进一步。“客人还在外头喝酒,你怎么能……”白昼宣淫也太羞人了。
“就是要趁着他们忙喝酒,赶快落跑。”
“啊?”她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们要跑去哪里?”
“只要能不被打扰,哪里都好。”
“你要丢下庄主和小手?”
“我们洞房完再回来嘛!”他其实是担心曲无心和小手输得不甘愿来闹洞房,所以急着想办法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们再有火,也没地方烧。
“你这个……”她满面羞红,心脏怦怦直跳,像要蹦出胸膛。
“好啦!”他低下头在她肩上磨蹭着。“洞房花烛夜,人生就一次,你便顺人家一回嘛!”
豆蔻打个寒颤,这家伙撒起娇来有够恐怖。
“头走开啦!”她推着他,站了起来,来到门边,见他还呆坐在床沿,便道:“不是要走吗?还不快点?”
“呃!”他一愣,随即大喜,笑着跑去拉她的手。“豆蔻,其实你很喜欢我,很疼我,对不?”
她白他一眼,这么明显的事实,还用问吗?
两人出了新房,专找没人的走廊跑呀跑,越跑……
“咦?”豆蔻停下脚步。“前面是柴房耶!”
“对啊!”他拉着她躲进柴房。“我们先在这里等到太阳下山,那时候,大部分的客人都醉了,我们再趁乱进树林,牵了老爷,一起离开槐树村,等逍遥个十天半月再回来。”直接偷跑的成功机率虽然比较大,但没有老爷,他不认得路,身为路盲是很可怜的。
豆蔻坐在柴堆上,看着他得意的笑脸,这样的新郎、新娘真奇怪。
可他很开心,一会儿拉拉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又去牵她的手,真高兴,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她本来就害羞,被他的动作弄得更不自在了。
她圆圆的脸染着绯红,像街边卖的糖葫芦,散发诱人的香甜滋味,他忍不住凑过去,伸舌舔了一下。
“唔!”她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更圆了。
她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他情不自禁就吻上那水水嫩嫩、蜜桃一样的唇。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甚至差点坐不住,往后倒下。
他及时抱住她,将她更深地搂入怀里。
今天是大喜之日,她唇上点着胭脂,泛出清雅的花香味,但花再香,都没有她唇齿天然的滋味甘甜。
他留恋地啄吻她的唇,舌头舔过上唇,再吸吸下唇,一股火便从四唇的交接处烧了起来。
“嗯!”她喘出了在胸膛良久的气,呻吟带着旖旎。
他的手便沿着衣襟,探进那丰挺的胸前。
她的肌肤很滑,但长年劳动,却带着一种结实的触感。
“唔!”当他指间的薄茧摩擦过她胸前的蓓蕾时,她的背脊弓了起来。
他觉得手掌着火了,好烫,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拉开她的衣襟,改吻住她的胸口。
她咬着唇,随着他的吸吮,腰肢配合地扭动着。
从她鼻间哼出来的呻吟像棉花糖那么软,又比棉花糖更甜美芳香。他唇下品着她的滋味,耳里听见她的娇哦,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豆蔻,我……”他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