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切原赤也走回房间关上门后,季乐来到赤鸢的身旁坐下,从她的手上抢走遥控,将电视机的出声音量调静音。
“你干吗?”赤鸢皱眉,语气相当不悦:“我看不懂唇语,把遥控器还给我。”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的新闻,形如哑剧。
“已经很晚了。”入夜十分,外面很颇为安静,时不时的还会传来巷尾狗吠的声音,渐近渐远。
她扁扁嘴:“我病假还有两天。”言下之意就是无论今天看电视看得再晚也没关系。
“晚睡对身体不好。”或许是因为疲惫的缘故,季乐此时的声线略带低沉沙哑。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赤鸢不仅有些懊恼。
季乐露出淡笑:“我这是在关心呀,学姐。”对她,他始终带着敬语。
“嗯……”抿唇,赤鸢绿瞳微瞌:“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如果冷言冷语能轰走这个麻烦讨厌的家伙,那就再好不过了。
“切原伯母有令,不得违背。”季乐轻语,无形的将赤鸢的母上名号请出来坐镇。
感到一股压力袭来,赤鸢全身紧绷的从沙发上起身:“你慢坐,我要去洗澡了。”
审视着赤鸢离去的背影,季乐勾起一道耐人寻味的深笑:“赤鸢,需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
“你叫我什么?”连忙转过身,赤鸢盯着仍坐在沙发上的季乐,瞬间寒毛耸立。
“赤鸢啊。”他回答得供认不讳,丝毫没有避嫌之意。
切原赤鸢不由的紧锁眉梢:“我是你的前辈,你应该叫我学姐的……不是吗?”
闻言,季乐靖幸露出十分无辜的表情:“可是,我们从今天开始要在一起生活四个星期,整天学姐学姐的称呼,是不是太见外了?”他反问。
“季乐……”赤鸢骤然坍下双肩,驼着背,无力的看着面容始终带笑的季乐。
“赤鸢,你可以叫我乐乐。”话一脱口,季乐连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欠抽,不过为了感情,他必须耐着性子,厚着脸皮。
惊恐万分的赤鸢连着倒退数步,腿脚变得虚脱无力:“喂,季乐靖幸,你是不是……天生自来熟?”季乐的态度越来越不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赤鸢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额头:“难道我发寒热了?”
“寒热?”季乐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赤鸢身边,抬起左手抚在她秀美的额头上。
赤鸢只感到搁在她额头上的大手微凉无温:“……”举止过于亲近,她本能的想要逃避。
看穿了的季乐用闲置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右臂:“别动。”其中掺着半分命令,半分渴求。
想逃避的赤鸢听到季乐这番话,当真乖乖的原地不动了:“我不动,但是,可不可以请把你的手挪开。”话从她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
“还好没有寒热。”季乐语气顿然变得温和:“要不然,我会很担心的。”
“季乐靖幸。”墨绿色的眼瞳里闪烁出几缕疑惑。
“什么?”瞅着赤鸢,季乐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
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这样的感觉让赤鸢有些筹措:“那个……”纠纠结结了许久:“你以前有喜欢过的女孩子吗?”
“以前?”赤鸢的这个问题让站在她面前的季乐哑然失笑:“呵呵。”
“有什么好笑的?”她不懂。
“说实话,从来没有。”绿山国中的女生大多喜欢倒追男生,有事没事都会主动献殷勤的女生实在让季乐有些犯愁:“她们很会黏人。”所以,他不喜欢。
“噢……”了然的点头,赤鸢表情变得凝重:“原来你是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可怜的孩子。”
“不要突然用老妈级别的语气。”黑眸焉得转变,季乐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