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就是那样演的,跟演戏一样,晓得他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呢?”
明珠心儿狂跳,会吗?她今生有希望嫁给这样的人中龙凤吗?她不敢想,怕希望太大,以后失落太深,故而一甩袖子,强笑道:“怎么会,都跟你说是演戏了。可能他想念家里的妻子,所以这样寄托相思吧。”
“去”,老鸨不屑地说:“想念家里的妻子,还跑到ji院来寻乐子。”
明珠猜测道:“那你说,会不会,我长得像他死去的妻子?”
“有可能。”老鸨又愁上来了,看小蹄子那样。分明已经芳心暗许,这天要下雨ji要从良,她拦也拦不住。
明珠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又是甜蜜又是心慌。任公子在床上是温柔多情的,跟她互称相公娘子的时候更是深情一片,可早上催她起床时,无论脸色还是声音都那么冷,让明珠怀疑,昨晚她睡着后,床上的任公子换成了另一个跟他长得相像的人。
她轻轻叹息,提起裙子往楼下走,准备到厨房去,让厨子给任公子熬鸡粥。
任公子吩咐她的时候,她曾问:“现在熬啊,早上吃来不及了呢,昨儿晚上就该跟他们交代的。”
任公子说:“就要晌午吃。”
明珠无语。粥品,要么早上吃,搭配包子烧麦;要么晚上吃,可以养胃,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拿鸡粥当午后的点心吃,不过,客人付得起钱,她只管照办就是了。
这时,从大门外走进来几个气宇不凡的男人,明珠迎上去问:“你们是不是找任公子的?”
“是,姑娘可以带路吗?”
“请随我来。”
明珠推开房门,任公子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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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明珠身后砰地关上了,她敏感地察觉到,楼里的气氛猝然紧张了几分。好像在暗处埋伏了许多高手一样,但那间房门外,却只有两个小仆人一左一右地守候着。
她十三岁被亲爹卖进藏珠楼,接客五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有气势的人,尤其中间那个男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冲她笑了笑,她却不敢把平日的媚功使出来,只是低眉顺眼地带路。听说这阁里以前常常接待安南王那样的大人物,后来不知何故,安南王不来了,她也失去了攀龙附凤的机会。不过,现在有任公子,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门内,秦决与赵延昌互相致礼,赵延昌笑道:“已经给世子在东大街准备了一处宅子,十分隐秘,世子下次来,可以住在那里。这种地方人多混杂,不便会面。”何洛绘立刻送上钥匙一串。
“多谢”,秦决示意周济接过钥匙,自己拱手道:“下次一定不辜负皇上的好意。这次,既然已经交了三天的定金。就住到走吧。”
赵延昌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原来世子昨天就到了南都。”
“嗯,还去陛下的皇宫游历了一番。”
赵延昌说出那句话,本有讥讽之意,没想到秦决竟然毫不避讳地承认,不是说这人极为谨慎的呢?分明是个轻狂之徒嘛。
不过赵延昌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语气平和地问:“世子感受如何?”
“富丽堂皇,比上京的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以为秦决是在夸奖赵国的宫殿之美,他的表情配上他的语调,分明在说:“你怎么能怪朝廷忌惮?如此铺张僭越,哪个皇帝容忍得了藩王府修得比皇宫还大还讲究。
赵延昌努力压抑住不快说:“那是列祖列宗慢慢修起来的,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秦决道:“上京的皇宫在历届皇帝手里一样要翻修的。”
何洛绘见话不投机。单刀直入地说:“世子到南都,不是为了比较赵国皇宫与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