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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3 / 5)

我再送你一支唇膏!

我看见袋鼠接回一只矮小的玻璃瓶,很是郁闷地回到床上。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下铺的姐妹儿挨个儿打击了除我之外八名视肤如命的少女,她一句话不深不浅,呛得那些化妆品主人的脸都黑了。

大家不欢而散,下铺那姐妹儿首当其冲站起来,见我伏在保护栏上,便朝我肩头一拍说,妹妹,怎么你没化妆品吗?

我看她那精神劲儿就想笑,弄得跟自己是化学家似的。我摇头说,没有。

她倒机灵,拿指头弹弹自己脸蛋说,没有化妆品都皮肤好,因为皮肤好根本用不着化妆品。

坐下来又接着说,其实吧抹不抹那东西都没关系,这年头都是帅哥配恐龙,美女配青蛙,跑龙套的配跑龙套的,金童玉女别人看着好,其实貌合神离。就说姐姐我吧,我喜欢看帅哥但不敢跟那样的人处,总觉着不放心没有安全感,等到我遇见长得让人放心还不影响市容的吧,人家对我还不放心了!

呵呵,顺其自然得好。

嗯,我也这想法。感情的事儿不能操之过急,不是我的我不要,不爱我的我不爱,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小鸦片绝对得活出尊严来!反正姑奶奶我是这么想的!那个,你知道苏格拉底让柏拉图摘麦穗砍圣诞树的故事吧?那充分地说明了在爱情和婚姻面前不能拗,当然,更不能迁就,你一拗肯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你随随便便吧又太冒险,还有部分人爱较真,他妈总愿意把自己的另一半想得无限完美,结果往往心里想的那一半跟和自己结婚生小孩儿的人天壤之别,就说感情这个东西吧,它不是你唤骡子唤马唤什么来什么,你根本控制不了。

好家伙,满嘴跑火车啊,我听着差点抽过去,我心想,我妈要知道有这么个口若悬河的“化学家”跟自己闺女住在一块儿,动不动就贫情贫爱,还研究抹化妆品,她老人家肯定死的心都有。

呵呵,你真达观。

那是呀!妹妹多大呀?

十七。

吼吼,你还真得喊我姐,我十八!

哦。

妹妹处过对象没呀?

你处过啊?

()

嘿嘿,我从小就处,一直处到现在,快二十年了。

你一生下来就处对象?

啊,怎么不行啊,我们是邻居,离得近,自然认识早哇!

哦。

你去哪儿呀?

到操场走走。

等等我,一块儿,一块儿。

“尼姑庵”的床铺根本不是人睡的,人呆在上面要想活动还得猫着腰,否则稍不留意头碰屋顶,就免不了一个大包,最严重是总感觉呼吸受压迫,因为天棚距离床面实在太近。那些寄宿睡在上铺的同学,一个个怪不得驼背,估计这么下去早晚我也得驼,等我已成形,“背背佳”都白搭!

我披上外套决定出去舒展舒展胸腔,顺便熟悉熟悉环境也好,没想下铺那姐妹儿也跟出来了。

哎,你哪个高中呀?

说了你也不知道,带你去看又太远。你哪个高中呀?

我育明的。敢问大名?

吴小阳,叫我小阳吧!

小样儿,小绵羊儿,嗯,有点意思!

你也挺有意思。

嘿嘿,我叫柳仲,柳树的柳,管仲的仲,睡在一间宿舍,往后就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

柳仲说得很郑重,表情像个西洋武士,但她无剑可挥,就伸出手。我也把手从裤兜拔出来,我们击了一下掌。

第二章 抚摸灰尘(12)

我说,管仲是什么呀?

柳仲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她说,不是吧你,你高中怎么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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