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信,何亭亭长出一口气,“唉,她们心里高兴就好了!”
“嗯嗯。”李真真不住地点头,“那边那么美好,雅梅和有芳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知道自己的朋友过得好,何亭亭和李真真就放心了,之后的考试都发挥得很好。
放假之后,何亭亭趁着很多工人还在工作,忙把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都装修好了。
农十二月二十一,刘君酌和刘从言依依不舍地乘坐火车北上回京城。
何亭亭去送,十分不舍,买了站台票拉着刘君酌说话,恨不得让他不要回家。
比起何亭亭的不舍,刘君酌更加不想走,他对回家充满了抗拒。希望留下,常年跟在少女身边,永远不分开。
可是,他知道,他若不回去,家里以后估计都不许他南下了,所以他压抑着自己的不舍,安慰何亭亭,“我过完年,一定尽快下来。你平时去设计,记得带上你三哥去,别一个人行动。”
“嗯。”何亭亭黯然地点点头,难过得不行,“你到了,记得打电话到我妈妈的服装店说一声。还有,帮我看看有没有腊梅开花,有的话帮我收集花上的积雪……”
她心中实在不舍至极,将想到的话都不住地往外说,觉得怎么也说不完。
“我知道。你过年如果去看戏,记得跟紧三哥,不能落单……”刘君酌一边不厌其烦地叮嘱,一边深深地看着何亭亭。
看到少女眼下对自己如此依恋,他很想问一句,她和自己的心情是不是一样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刘君酌,却并没有勇气问出口。
何亭亭听着刘君酌一个接一个的叮嘱,心中又酸又甜,很想知道什么事,可心底又不明白自己想要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事。
“那你要小心……”她闷闷地说道。
刘君酌点头,“我知道。你也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
旁边何玄连和刘从言听得嘴角抽了又抽,很想咆哮何亭亭和刘君酌一脸口水只是分开半个月一个月,至于如此生离死别滔滔不绝地说话吗?!
可是,看着两人明显看不到自己存在的样子,何玄连和刘从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些话刚才已经说过一次了!”何玄连忍无可忍,磨着牙说道。
刘从言点点头,扭头看向何亭亭和刘君酌,见少男少女依依不舍,小儿女情态十足,心中不由得生了艳羡和美好之感,道,“也难怪的。”
如果他心中的少女也这般对他,他估计比侄子好到哪里去。
火车来了,何玄连和刘从言以为这次送行终于结束了时,刘君酌愣是拖到最后一刻才上车。
火车拖着烟尘远去,何玄连松了口气,看向何亭亭。“亭亭,我们回家吧。大哥二哥回家了,我们还没有好好跟他们说过话呢。”
何亭亭点点头,“嗯。”
送走了刘君酌,她独处时总是闷闷不乐,可是下意识地,她就不敢表现在脸上叫人看见,所以在人前,她勉强自己脸上带笑,和过去一样。
她年纪毕竟还小,这样的隐瞒根本瞒不过几个大人,只是大人们不忍戳破她而已。
若说何奶奶和林玲玲在衡量过刘君酌觉得人不错,并没有多想,何玄白和何玄青崇尚自由恋爱觉得暂时不用管,那么何学无疑是多想到形成风暴的那个。
不过,何学城府深,即使心里不爽也没打算表现出来。
然而,他这天经过何亭亭卧室小楼下,听到一只漂亮的鹦鹉幽幽叹息一声,说“君酌哥,你到哪里了呢……”后,顿时心中发酸,怒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拿了刘君酌抽几顿,再赶出何家,永不许他再来鹏城。
这才一天,鹦鹉就学了这样的话,可想而知女儿私下对着鹦鹉念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