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老三和亭亭还有那个刘君酌,每人买了50本白板,50本啊!”
他们这一大家子,现在连一本都没凑够,何亭亭兄妹一个人就有50本了,要是两人加起来,那就是100本!
“什么?”
客厅内所有人霍然起立,三伯公急问,“老大,你说的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大堂哥喘着气,“卖股票认购证给他们的两个人不肯说,但是同一个证券公司的很多人都看见了,三个人,一共买了150本,资金45万,两个证券公司的职员单是提成就有4500了!”
他不知道后来何亭亭三人又各买了10本,如果知道会更吃惊。
“他们有100本,就是10000张股票认购证,竟然连50张都不肯卖给我们,太过分了!”年轻一代眼睛都红了。
他们虽然不了解股票,但是听得多了,都知道这也许是千载难逢的赚钱机会。
“失策啊!”比较书生意气的三伯扼腕长叹,捶胸顿足。
其余人也是眼睛发红,心跳加速,恨不得马上抢了何家兄妹的股票认购证。
这种眼睁睁看着别人赚大钱自己做乞丐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三伯公浑浊的眼睛变得血红,嘴角在一抽一抽地动着。
他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鹏城何家欺人太甚!”三伯母尖着声音骂,“他们来了我们好吃好喝的招待,可是你们看他们?全是翻脸无情的白眼狼,吃完拍拍屁股就走,一点情面都不讲!”
“就是啊,又不是让他们给钱,只是透露消息而已……明明有内部消息却不愿意告诉我们,太过分了!”
“10000张股票认购证啊,竟然都不肯给我们分个几千张。”
“我们关系这么近,不说买卖,就是送我们几千张也是应该的!”
“两个小白眼狼,自己偷偷赚钱,却不愿意帮一下我们家……”
一时之间,反应过来的年轻一代纷纷怒骂起来。
何建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道,“何玄连一直叫我们买啊,叫了不下20次了,走的那天也叮嘱我们多买……何亭亭也让我们多买了……”
而且他们家后面分别多买了10张,四家一共有80张了,比她有些朋友家里一张没买好得多了。
“他就说买,也没说为什么要买,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一个堂姐首先喷何建画。
一个堂哥说得更难听,“你该不会去过鹏城何家,和何亭亭玩好了,就手肘往外拐吧?一笔写不出两个‘何’字,他们有内部消息就该告诉我们。”
何建画听着堂哥这自相矛盾的话,知道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干脆便低下头再也不说了。
“爸,我们一定要让他们给我们几千张!”二伯沉着脸说道。
话音才落,大伯、三伯和四伯皆异口同声地附和,紧接着是他们的妻子附和,年轻一辈的不住地点头。
三伯公何尝不想要何亭亭和何玄连手中的股票认购证?可是他们想要,人家就会给吗?
他想起当年他抱着轻视之心南下小渔村,打算从“没见过世面只知死读书”的侄子手中坑一笔,没想到侄子不用出手,侄孙到魔都跑一趟,倒是狠狠坑了他一笔。
那作风,和他那个嫡出弟弟一样快准狠,半点不留情。
他当时气坏了,一边准备撕破脸反扑,一边跟在京的四弟联系,问问他们知不知道鹏城何家的深浅。这一问才知道,他那四弟也曾被何学坑过。
之后他就放弃了反扑,但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因此再也不准家里人和鹏城何家联系。可是随着改革开放进程加快,沿海地区发达了,他需要找沿海地区的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