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拿在手上把玩过,也仔细研究过,后来更是和博学的何学讨论过,对马蹄金算是很有研究的,很快就帮周先生做了鉴定,确定这块马蹄金是真品。
周先生很高兴,花了一大笔钱把马蹄金买了下来。
他本来想请刘君酌和何亭亭去吃饭的,但是临时接了个电话,得知他的老母亲心脏病发进了医院,便跟何亭亭和刘君酌告了罪,急匆匆地走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也曾来过这个香江人口中的“老庙”,但是只是走马观花,此时便来了兴趣,决定在庙街逛一逛,看一看这里的小摊贩,顺便看看有没有古董可以捡漏。
两人手挽着手,慢慢逛着两边的小摊。
走到一处时,发现算命的慢慢多了起来,又有苍老的声音在这平民的烦嚣中唱着哀戚的歌——
荒山悄静/依稀隐约传来了夜半钟/钟声惊破梦更难成三生约/何堪追认/旧爱一朝断/伤心哀我负爱抱恨决心逃情/禅院萧萧叹孤影/仿似杜宇哀声泣血夜半鸣
何亭亭听着这句句哀戚的歌,压低声音对刘君酌道,“我奶奶以前有这首歌的几个版本,但是那些版本听起来都没有这个声音唱得动人。这个人唱起来,声声泣血,像是真的曾经遭遇过一个负心人。”
刘君酌也听到歌声了,遂笑道,“唱得不错,但是我觉得过于哀伤了。”
两人低声讨论着,见不远处有间生意很好的烧腊店,便举步走了过去,准备吃完饭再离开。
走得近了,发觉烧腊店的香味很浓郁,像美味的味噌汤。
闻着香味,何亭亭笑道,“估计这家店手艺好又地道,我们就吃这家吧。”
刘君酌没有异议,揽着何亭亭走向烧腊店。
两人才走到烧腊店门口,忽然听到一人叫道,“亭亭——亭亭——何亭亭——”
何亭亭听到声音忙停住了脚步,循声看过去。
看到人,何亭亭笑笑,“原来是你们啊,什么时候喝你们那杯啊?”
杨友东忙摆摆手,一脸的羞赧,“不是,红颜她不是我们只是朋友,我心里我”他的脸红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何亭亭。
刘君酌很不爽,把何亭亭揽得紧了些。
这时沈红颜反应过来了,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亭亭你就爱开我的玩笑你和友东青梅竹马从小长大,难道看不出友东心里只有你的吗?你呀,真是太迟钝啦。”
说完了话,仿佛才看到刘君酌似的,一脸吃惊,“他是谁?你不喜欢友东,爱上别人啦?”
何亭亭沉下俏脸,“沈红颜,你一脸鬼祟地说着鬼话,还真叫人大开眼界啊。杨友东和我没什么关系,他对我来说,从来就什么都不是。这些话你记下吧,以后再当着我男朋友的面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你怎么不承认”沈红颜说着,后退了一步。
杨友东的脸变得刷白,看向何亭亭,目光中带着忧伤和哀求。
何亭亭懒得再看他,对刘君酌道,“君酌哥,遇上垃圾心情不好,我们换个地方去吃豪华大餐吧。”
“好,我们走。”刘君酌二话不说,就牵着何亭亭的手走了。
两人才转身,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友东,那个女娃和你青梅竹马,现在另外勾搭了人?”
何亭亭和刘君酌都听到了这话,顿时脸色都很不好看。
何亭亭不爽的是她和杨友东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却被说得这么暧|昧,还败坏她的名声。
刘君酌不爽的是,好吧,任何对何亭亭有不良企图的男人,都是他不爽、不顺眼的对象。
又走了几步,何亭亭听到沈红颜脆声回答,“是啊,他么是青梅竹马,后来找了个好的,就不理会友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