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所以他才不能忍受以后看见自己的孩子,终日忍受着毒素的折磨,这是他轩辕卿尘的报应,他的宿命,注定生命中最亲的忍耐,都要一个个的离开他。
“你敢!”她只看见了他眼中的无情与冷酷,握紧了手中的银针,冷冷的质问让她心一点点的笃定。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轩辕卿尘,谁敢伤害她的孩子,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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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卿尘每一步逼近,都迫使她朝后退去,最终她被逼到角落中。一手始终护住小腹,另一只手中的银针蓄势待发。也许,她要做的挣扎时徒劳的,可是她只想去拼一回,哪怕没有任何的希望,她也要博一次。
“花媚奴,孤王劝你别胡思乱想的企图从北安王府里逃脱。”轩辕卿尘冷着一张脸,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眼眸中的冷和含夹着的杀意,让他心头一惊,这不该是他认识的花媚奴,刹那间,她整个人周身仿佛燃起让人充满骇异的感觉。
轩辕卿尘见识过她的身手,躲避火莲的时候,她每一步都迅速、准确、一招一招有模有样,能看出她该是接受过某种训练。想起曾经也着过她的道,他没有过于靠近,只是挡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轩辕卿尘,我知道想在王府里逃脱没那么容易。可是你今天想逼我就范,也不会那么顺利!”
她冷着脸,双眸冷冽,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银针,将轩辕卿尘周身几大致命的穴道看的分明。她拼不过他的力气,只能靠这看家的本事试一次。不管是否能成功,她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丝的希望。
他出乎意料的停下了脚步,“你跟本就是徒劳!”他按压住心头涌起的一丝不忍,紧绷着五官。还是不肯放弃吗?如同,你一直想要逃脱我身边般,要保住这个孩子!
“是不是徒劳,用不着你来告诉我,禽兽说的话,我从来都不会在意,收起你的那份假好心!”她冷言冷语道。
轩辕卿尘脸色微微一变,她骂他禽兽!“由不得你放肆!”
他将药汁放下,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捉住她。“你骂孤王禽兽,那你就看看禽兽是如何做的!”手大力的握住她的手腕,顺势想要把她拖过来。
“你去死!”夜景澜低呼一声,手中的银针贴着手掌扬起,点点的寒光掠过,飞速的点在他的手臂上。
下意识的缩回手臂,轩辕卿尘惊叹她的出手如此之快,很久都没有人能伤到他了。“孤王真的小看了你。”他突然笑了起来,半条手臂酥麻直直的垂了下来。
而眼前的人,却万分戒备的站在他的眼前。白暂小巧的手掌中,小小的绣花针在手中发出亮眼的光芒。她的十指都被缠绕上纱布,所以刚才他一时没有发现她手中的秘密。
“可惜你悔悟的迟了。”夜景澜在心中算着时间,看轩辕卿尘站在那里没有动弹,看来是起了效果。她漾起一丝微笑,这一次换她缓缓的靠近他。
“你对付了本王,就真的以为可以跑走?还是你忘记那不成功的数次逃脱,回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他看着一步步靠近他的夜景澜,妖冶而危险的女子。
“放我走,我绕过你。”她仰起脸道。
“笑话,没有孤王,你走不出北安王府。”
“若是你不肯答应,那我就杀了你。”她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感情,对待轩辕卿尘她不再会有任何的不忍。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赶紧的动手,不过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要为孤王陪葬,到了最后,你还是无法逃脱孤王的掌控!”轩辕卿尘肆意的笑声在屋中传出,他脸上残酷的笑容,让夜景澜恨的牙痒痒。
软硬不吃的家伙,你想死,就自己去好了。我才不会为你做见鬼的陪葬!“好,那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