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攻诘呢?
其中隐含的涵意,可就令人玩味了!御史台再不动作,只怕就换他们被皇帝削了!
当然,范安柏是不会承认,他在里头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知道范安阳写了封信要给杜云寻,他忽然有些感慨,真正的感到吾家有妹初长成,这心上摆着的,已经不是父母、兄弟,而是丈夫了!看着范安阳的小脸,他感慨的轻拍了她的头,几日不见,妹妹长高了!头上梳着的也不是未婚小姑娘常梳的双丫或分肖髻了!
虽是一家血脉兄妹,但毕竟范安阳已是外嫁女,丈夫不在,就是亲兄弟也不好留在她屋里用饭,杜相那边使了人,请表外甥们去他那里用饭。
范安柏拿了信,交代小厮立刻送出去,并对范安阳道:“若还有什么东西要捎带给他,直管打发人跟我说一声便是。”
“知道了!”范安阳不止交给他要给杜云寻的信,还有要给严池和杜云寻的秋装。“这是新赶出来的,他们现在北上,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
范安柏笑了笑没说话,皇帝不信任西北大营交上来的舆图,要另派人去重绘,其实兵部也派了专门绘制舆图的高手同行,到了边境,他们要离队深入敌后,也就是说杜云寻他们是榥子。
所以他们这些榥子势必要待在北方一段时间,而不是战事一了就立刻回京。
他也是被皇帝打发去兵部跑腿后,自己从各方得到消息,才推论出来的,他跟祖父说过,祖父也同意他的看法,只是这不能跟妹妹明讲,他笑着安抚了她几句,才与范安岳跟着来人去了杜相院里。
送走兄弟们,范安阳抱着红红的宝宝,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贺璋家的有些不太适应,想上前去喊她,墨香忙一把拉住她,“别去吵二少奶奶,咱们把自个儿份内的事做好喽,别给二少奶奶添乱就好。”
贺璋家的听她说的有理,便如是照办。
此时,鲁王西山别院里,世子正在大发雷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人往好的说吗?怎么反把十姑娘传成这般不堪?”
管事们跪了一地,他们也想不明白啊!
大把的银钱撒了下去,想想就肉痛啊!可是他们让人散布的传言,就像是打了水漂儿,在水面上旋了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想不明白啊!现在外头的传言,一面倒的把十姑娘说得极度不堪,甚至太后也扯了进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管事们被杖责四十板。罚俸一年。还被要求将功赎过。赶紧想办法,把不利十姑娘的谣言压下去。
世子作完处置后,若有所思的靠在太师椅中,之前为他献策的幕僚已经不见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材圆润相貌和善的文士,他笑呵呵的对世子道:“您别恼,十姑娘这事做得不妥,却是阴错阳差的让咱们的人。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往西北去,说来也算是一功啦!”
“可这孩子,究竟在哪儿?”世子气恼的端起茶来要喝,却被滚烫的茶水烫了舌头,气得他顺手就把茶盏砸了出去,一名丫鬟正在给幕僚们上茶,就这么被砸了个正着。
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茶盏重重的打在她身上,端着茶盘的手吃痛,茶盘上的还没上完的茶便洒了出来。坐在她跟前的幕僚被泼个正着,想躲闪都没地儿躲啊!
书房管事立刻进来处理。把丫鬟和幕僚领下去疗伤,又另派丫鬟来收拾残局,也许是因为那些管事们才因办事不利被罚,让他们心生恐惧,收拾的动作特别的麻利,不一会儿功夫,就收拾完毕。
世子丝毫不受影响,把王府侍卫统领喊来,劈头就是一阵骂,自从楚明心失踪,因要侍卫统领戴罪立功,所以先被杖责二十,还有二十杖记着,等楚明心找回来再罚,而时不时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因此侍卫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