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约米佧。”
赫义城深呼吸,连续地:“没气死他真是对不起他!”
米佧三天前就被米鱼预定下了,可令她意外的是除了地点是邢府外,邵宇寒居然大驾光临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一顿以相亲为目的鸿门宴,一向没什么脾气的米佧有点不高兴。
见米佧闷闷不乐,谭子越抬手敲她脑门:“没想到吧小姨子,你们院长是我哥们儿。”
米鱼打开他的手:“说了多少次了别打她头。”
邵宇寒则抬手欲揉米佧被敲的部位:“我和子越同一所高中。”
米佧下意识躲开:“难怪我说导师推荐我去陆军医院,姐夫举双手双脚赞成呢。”
“推荐只是一方面。”谭子越笑倪着邵宇寒:“有人想你去才是真的,甚至一度担心你小胳膊小腿扛不住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差点破例托关系找人给你放点水了。”
“说什么呢。”邵宇寒笑着推了他一把,招呼大家落座。
谭子越四周望过来,“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火,不接受预订,招牌菜还限量,比我那还牛。”
米佧言简意骇地总结:“环境好,服务好,口味好。”
谭子越接口:“价也好。”
邵宇寒笑得不动声色:“没看出来小师妹还是常客。”显然他没将邢府与邢克垒联系在一起。
趁两个男人点菜闲聊的空档,米佧凑到姐姐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
米鱼讶然:“真的?”见妹妹点头,她抚额。
尽管客满,片刻功夫菜已上齐,两男两女边用餐边闲聊,相谈甚欢。
灯光柔和,暖暖的金色光影投射到米佧身上。邵宇寒饶有兴致地以目光细细流连她的五官。女孩皮肤白皙,眼睛很大,瞳孔黑而亮,透着狡黯和俏皮。时尚的长发更是掩盖不了天真,衬得灵气的脸异常纯净。而她微笑的样子,更像个心无城府的孩子,温暖、甜美。
见她抬头,邵宇寒笑起来,“不是怪我没事先和你说吧?约了你几次你都说有事,我总会奇怪这是不是托词,只好请子越帮忙了。”
触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米佧似乎懂了,可她却说:“其实院长你直说就好了,如果不是真的有约,师兄妹之间吃个饭很平常啊。”
邵宇寒眼底的失望很浓,可惯有的风度依然让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觉察出两人之间的微妙,谭子越扬眉:“师兄,师妹,渊源挺深啊。”
邵宇寒面上带笑:“几年不见跟我疏远了,人前人后都叫我院长……”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醇浑厚的男声打断。
“米佧!”
邵宇寒侧身看过来,声音的主人已疾步行至近前。
米佧仰头看着来人俊朗的脸。邢克垒穿着军靴、迷彩裤,大冷天上身只穿了件军衬,袖子还被挽高,裸/露在外的小臂线条十分优美。此时的他迎着夕阳余辉站定,身上有种风尘扑扑的味道,以及一种内敛的不可一世的气场。
目光触及仅有一面之缘的米鱼和谭子越,邢克垒笑起来:“来了,姐,姐夫。封闭训练才结束,原本想给她个惊喜,结果刚才去医院接她才知道你们来这儿了。”随后将目光移到米佧脸上,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有光彩回转流溢:“怎么坐大厅了?二楼包厢有位置忘了?”
手臂轻轻一带拉米佧起身,虚虚地将她搂在臂弯里,邢克垒询问米鱼:“需要换位置吗姐?佧佧面浅,我没在不好意思让前台经理安排。”
“不用了,菜都上了。”幸好方才米佧悄悄告诉她这是救命军官邢克垒的地盘,否则米鱼也会破功:“听佧佧说是你家的店,经营得不错。”
邢克垒笑得谦虚:“让姐见笑了,我小妹在打理。”
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