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的收回双手,阙炜昊可不想大半夜的和她讨论他是不是色狼这个问题,“你这是要去哪里?”看她的动作是要下床。
闻言,安琪红着脸,小声呢喃。
“什么?”他是一个字没有听清楚。
“我要上厕所啦,”安琪冲着他低吼,说完之后自己低头不好意思。
阙炜昊闻言,了然的点点头,伸手将她的脚放下,自己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安琪的身上,弯身抱起她的身子。
安琪乖巧的任由他抱着,现在她很庆幸这里对老师的待遇还不错。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房间卫生间,好在没有是共用的,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走进洗手间的時候,陈安琪再次遇到问题了,她是阙炜昊抱进来的没有穿鞋子,她打着石膏的脚没有支撑点,现在站不稳,她……怎么,脱裤子?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安琪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求帮忙。
眼看着她许久没有动作,阙炜昊不解,“怎么了?”
“你……”这要她怎么开口?
“嗯?”阙炜昊狐疑的看着坐在马桶上面的安琪,“需要我帮你脱裤子?”他语出惊人。
轰的一声,安琪似乎听到她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炙热。她粗声说道,“你滚出去。”
“好心被驴踢。”阙炜昊呢喃的说着,转身走出洗手间。关上门的同時他的声音传来,“好了叫我,”
安琪没有回答她,只是进行她艰难的回归大自然的任务。
思绪回笼,安琪想着自己走出洗手间的時候看到靠着墙壁等着的男人,不由得心中一暖。
“师母,你在想什么?”杨洁看着眼前出神的安琪,开口问道。此時的她手里提着中餐,伸手在她眼前摆了摆。
回神,看着杨洁,安琪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举了举手中的中餐,杨洁开口说道,“老师中午要开会,要我帮你送饭过来。”
“喔。”伸手接过放在桌子上,安琪无精打采的点点头,“你吃过了吗?”杨洁点点头,“是啊。师母你刚才在想什么?你的脸都红了。”她说着自己进门時候看到的。
“没有什么的,”安琪敷衍一笑,“杨洁啊,你为什么要把头发剪短呀?”虽然她的也是短发,但是她可没有想过要将头发剪短到耳朵上面。
杨洁突然一下,“没有什么。这样方便呀。”
不知为何,安琪觉得,这个女孩的语气中有着很重的伤感。摇摇头,她没有追问,“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恩,师母,你吃完放在这里,我待会过来收拾。”这是老师交代的,师母现在行动不便,要她中午的時候过来看看。
这丫头真贴心呢,安琪点点头,“知道了,把门给我关了。”她这么吩咐是有原因的,今天是她来这里的第二天,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人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她了。
又一次她甚至还听到有个人在感慨,“没想好他的爱人竟然是个残疾人。这个世界怎么了?”
当時,她真相脱下自己脚上的石膏砸过去,你才是残疾呢。
用完中餐的時候,安琪窝在床上睡觉,现在她感觉自己过的就是猪一样的生活,每天都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真不知道一个礼拜之后拆掉石膏,她会是什么样子。
抓了抓头发,有点痒痒的,该洗头了。安琪懊恼的想着这个目前对她来说是个艰巨任务的小事该怎么进行。
阙炜昊进门的時候就是看到她靠在墙壁半坐着睡着了,她的胸前还盖着一本书。含笑上前拍了拍她的小脸,安琪张开眼睛。
“唔,你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样子宛如一个孩子一样。
“嗯,脖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