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場戲過了下一場的準備的空檔,紀雲看著鏡頭裡的畫面,對著自己的老搭檔感嘆:「她以後會更了不得的,是下一個寧曼青。」
紀雲是知道寧曼青的實力的,儘管寧曼青在外界看來並沒有那麼火,但她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有天賦的人,不僅僅是老天爺賞飯吃,更恐怖的是她還十分刻苦努力。
紀雲之前一直很可惜她似乎總是差一點運氣,拿不到更好的角色,或者總是遇見黑幕,後來他才知道這些都是有人在背後壓著她,是故意針對。
知道這理由,紀雲便決定要找寧曼青來演自己的女一,他覺得這種人應該火,劇本都打磨好了,就等著找齊演員然後開機了,誰曉得寧曼青分化了。
寧曼青分化後,也不是不能演秦暮,只是她所展現的秦暮可能會更危險,不是紀雲想要的那個,寧曼青自己也很清楚,所以遺憾的退出了,紀雲原以為,自己這個本子可能就要這麼擱置了,沒想到事情竟然迎來了轉機。
三秋鏡片下的眼眸閃過一絲幽光,看著不遠處在吊威亞的少女,開口說:「老寧可能不高興聽見你這話,你可別在她們倆面前說。」
紀雲嘖聲,鄙視的看著三秋:「這有什麼的,我這是在誇她,她倆可比不起來,梨子多崇拜老寧啊,要是聽見我這麼說,梨子准高興,要我是老寧,我肯定與有榮焉。」
三秋冷哼了一句:「你懂個屁。」
紀雲嗆回去:「你屁都不懂。」
三秋不想和這種不懂感情戲的粗糙直a說話,等著看接下來的戲份。
他為了寫這部戲的感情戲可是掉了不少頭髮,這一次他絕對可以一雪前恥,再也不會讓人說他的感情線是多餘的了。
故事裡,席倚雲帶著秦暮奔逃,甩開了背後追擊的人,帶著秦暮躲到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
外邊不知道還有沒喲追過來的人,席倚雲給給警局的兄弟打了電話讓他們來接人,然後利用房子裡有的簡單的工具給自己消毒拔子彈。
化妝師給寧曼青化上了傷妝,劇情里秦暮沒受傷,只是有些狼狽,所以把衣服弄髒一點和頭髮弄亂一些就可以了。
三秋在旁邊給黎初講戲,給她強調著他們需要排出的那種感覺。
三秋比劃著名給黎初演示的說:「你等會就跨坐上去,但是不是完全壓在她身上,支撐點在你的膝蓋,你的下半身和她的要有一點空隙,肚子那塊貼著,你要先看著她,眼神的情緒要強烈一點,胸膛起伏要劇烈一點。」
「你不能猛地一下親下去,你要先猶豫,表現出那種想抵抗卻無法抵抗的感覺,在親上去的之後也不可以馬上投入,你要先猶疑,因為秦暮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席倚雲,可她本應該排斥的。」
黎初點頭,表示意會。
為了避免兩位主演會不好意思或者是難以進入情境,紀雲還清場了一下,留下必要的工作人員。
黎初看著靠在牆壁上的寧曼青,她的表情宣告著她已然進入了情境成為了席倚雲,可是那雙眼睛溫情脈脈,又分明是她自己。
席倚雲看向秦暮的時候,眼神絕不會有這種似乎囊括著萬物的遼闊的深情,但寧曼青看黎初的時候會。
紀雲喊了準備,黎初和寧曼青同時入戲。
靠在牆上的alpha警官的長腿微屈伸著,肩頭的布料洇著血色,往日的淡漠似乎被這血氣沖淡了幾分,透著不羈的野性來,像是剝去外殼光暈的烈日,透露更加滾燙的內里。
信息素隨著血液在風中流竄,加劇了灼燙,似乎將周圍的水汽都一併蒸發掉,讓人渾身發燙,連身體內里也跟著缺水暈眩。
那是極致的危險的性感,喚起人心裡慕強的天性和殘虐的惡性。
因為逃奔而面色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