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本來有些陰沉的臉色,立馬又轉晴,她看著粘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的黎初,那種哭笑不得的情緒又回涌。
「芝姐,你誤會了,這其實是我們正在拍的電視劇的內容,她只是太入戲了。」
鳴芝的表情,可以用十萬個為什麼來形容。
「把她抬走,就現在。」
鳴芝恢復了高冷御姐的模樣,點了點黎初。
「好的,再見。」
寧曼青從善如流的接話,和鳴芝道別。
鳴芝感覺自己被驢了,也沒有心情在原地蹦迪了,直接上了包廂一個人開酒喝。
喝了兩瓶之後,她好像有些反應過來,她好像也沒有完全被驢。
起碼黎初是真的談戀愛了吧?
有鬼,寧曼青那樣子有鬼。
要不就是她們倆談戀愛,要不就是黎初有對象,寧曼青工具人,不然怎麼接人的不是女朋友,反而是別人呢?
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黎初對象是個人渣。
也不對,這是劇本內容。
鳴芝把自己繞進去了,怒開新酒。
酒吧外,圓子和寧曼青的工作助理已經離開,寧曼青扶著黎初進車裡。
黎初坐在車裡還不安分,各種動來動去。
「老實點,回去有你受的。」
寧曼青拍了拍黎初屁股,當做給她的一個小教訓。
黎初哼哼唧唧,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邊,當看見理髮店外轉著的彩色的燈的時候興奮地揮了揮手。
「我要去染頭髮!」
「染什麼頭髮,坐好。」
「我不!你不要我了,你會不要我的!」
黎初臉上的口罩已經摘了,她的眼裡還有濕意,帶著些傷心。
或許她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安心過,之前只不過是把所有的不安定的情緒壓在了心底。
而入戲之後,芙鳶的心理始終在影響著她,芙鳶在落難之後,她就已經不是那個驕傲的意氣風發的公主了,她會變得很自卑,在她所愛的優秀的人面前,她會更自卑。
酒精將一切情緒混雜激發,所有的話語和情緒都將不經思考的表達。
「我怎麼會不要你呢,劇里和劇外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在劇里,林琅也不會不要芙鳶的。」
寧曼青被黎初兩眼通紅的樣子弄得心疼,她本想帶黎初去酒店,因為這個地方沒有她的房產,但顯然女朋友這樣的狀態也不合適去,她只好將車子一路朝著偏辟的地方開。
「可林琅還有很多選擇不是嗎,為什麼她不喜歡芙鳶呢,是芙鳶不夠好嗎?是因為芙鳶會的東西不多,也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嗎?」
黎初困惑的問,在她的呼吸起伏間,蜜桃味的信息素蔓延了整個車廂,像一層冰涼柔軟的糖霜,落在了寧曼青的身上。
「不是這樣的,愛情不是這樣界定的。每個人對愛情的理解和付出力是不一樣的,林琅已經把她能給的感情都給了芙鳶了,這就是她們之間的性格問題了。」
寧曼青耐心的回答著酒醉的迷迷糊糊的女友,一邊看著車況,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將車停好。
「其實有很多事情,只要好好說就可以解決,但是有些人註定不會這樣,但我們不能那樣,好嗎?」
寧曼青放下了黎初的座椅靠背,慢慢平躺下去的桃桃有些迷茫。
「我希望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對我說,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沒出戲呢。」
入戲太深對一個演員來說其實是很致命的事情,oga與生俱來的天賦就是她們對於情緒的感知,她們會更容易共情,所以也更容易陷入到一個角色中出不來。
當初在《死於朝暮》劇組的時候,黎初其實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