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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几年前,吸食和贩卖毒品的人,在被抓获之后,是要被送进牢里吃牢饭的,而在最近的几年里,那些被抓获了的人,也只需要一些赎金就可以从警察局里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所以,由此可以看出,美国政府对待毒品的态度,也因此,乔治并不认为,警察的到来,目的只是为了抓获这些年轻人里吸食和贩卖毒品的人而已,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了,而这很可能就跟戴安妮有关。
黑人带着他们两人一直走到了PUB的里间,整间PUB里的人都被带了出去,所以在走进来的时候感觉是额外的安静,除了凌乱的舞台和依然在转动着的彩色灯光,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了。两人一直被带进了里间的包厢处,在包厢走廊的外面站了两名警察,黑人警察和站在外面的这两个人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带着两人进入了包厢的走廊,只是转了个弯而已,就可以看见在走廊里站了不少的身穿警服的人在那里或者相互讨论,或者是来回奔跑,不知道是在做什么,还有手里拿着照相机的,正在对着地上的什么东西进行拍摄。
黑人警察对里面的一位沉默的看起来四十岁出头,非常健壮的白人男子敬了一礼,然后让出乔治和戈廖两人,“普老大,这是从外面突然跑来的人,说是自己的朋友戴安妮出事了,通知他的是一位叫做安迪亚的人,我猜测他可能跟出事的这位小姐真的有些关系,就把他带来了。”
这位被叫做普老大的白人男子听完后,点了下头,然后审视了一番乔治和站在他身后的戈廖。与PUB非常不相符的衣着与神态,特别是戈廖,看着他根本就想象不到会到这种地方来。
普对那个黑人警察挥了挥手,黑人警察点头会意,又从原路走了出去,留下乔治和戈廖。
“你确定你所说的人叫做戴安妮吗?”普直视乔治。
“是的,是一个叫做安迪亚的人告诉我的,我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确实认识戴安妮,虽然前一段时间闹了一些不愉快,但她是我追求过的一位女士。”
“好的,那你跟我来吧,而这位先生……”普把眼睛转向站在他们身后的戈廖,乔治立刻回答,“他是我的朋友,没有关系的。”
“嗯。”普点头,领着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包厢里,包厢里的人不是很多,在其中的一隅围了两三个警察,看起来是在做采样调查什么的工作,而普把他们带到了包厢中的另一个方向,那里站了一个寸板头、留着小胡子,看起来非常彪悍的警察,而他的对面,是一个即使是在这个昏暗的包厢里,也可以看得出脸色惨白的十七八岁的男孩,也许他的脸上的白是涂上去的化妆品?他的眼圈是时下年轻人里非常喜欢的烟熏妆,烫成爆炸似的头型,还有鼻子和耳朵上穿的银色的小环子,以及他那一身非常具有庞克风格的“破烂”似的衣服。此时,他正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头,浑身颤抖,瞪着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而又令人惊恐的东西。
戈廖把视线在这个“男孩”的身上转了一圈,再看了眼带着他们的那个白人警察普,莫名的,竟在眼睛浮现出了一丝笑意,感到有一些可笑。
那个男孩身上的衣服和脸上的妆容,是戈廖来到这个两千年后的社会中第一次看到的如此“特别”的“格调”,他突然就有些庆幸,还好此非没有被这个社会所同化成这个样子,他可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此非变成了这个模样出现的话,他会有什么反应,也许是失去理智的当场把此非丢进浴缸里,把他从头到尾的清理一遍。
普把乔治和戈廖带到这里后,就也站到了那个寸板头的警察的身边,让乔治和戈廖自由发挥了。乔治盯了那个抱着头的男孩许久,然后轻轻的开口,“嗨!安迪亚?”
乔治连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