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跟任飒的前妻是朋友,而且你还想追求她。”李如娣近来跟他提过蓦书很在意一位叫莫沫的新进员工,这名字让他联想到任飒的前妻,但没照片佐证,也只是怀疑,结果李如娣指认出前些日子报章媒体刊登的机场拥吻影像,那女子与男子的身份才作了确定。
“阅叔认得莫沫?”李蓦书挺讶异的。
“莫沫是任飒的前妻,不过他们以前很低调,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再加上他们也已经离了婚。只是我很意外,莫沫怎么又跟任飒搞复合了?更意外的是,你居然认得莫沫,她不仅在你公司上班,而且你跟她也在交往。”任阅也讶异自己的儿子居然跟莫沫有关连,这意味他有机会再重击任飒一次了。“不过这个莫沫现在是怎么回事?回头找任飒,又跟你交往,她一脚踏两条船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李蓦书总觉得阅叔对莫沫与任飒很熟悉似的。
“那是怎样?”
“我跟莫沫她是……”八字都还没一撇,讲出真相好吗?
“想追就追,不用顾忌什么,你阅叔对任家的一切都很熟悉,他——呃!”李母脱口而出后,又紧张地闭上嘴,毕竟没经过同意呀!
“他什么?”李蓦书对母亲中断的后话很感兴趣。
“我来告诉你吧。”任阅此趟前来就是要借由李蓦书来处理对付任飒的问题,所以也准备好告诉他,他跟“任氏集团”的关系,不再隐瞒。“我是”任氏集团“的董事之一。”任阅直接说出他的部分身份。
李蓦书一怔,接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以前没联想到阅叔也姓任,与任飒同姓,他们是同一家族的成员。“我太笨了,居然没猜到。”
“你不是笨,你猜不到也很正常,因为我只出现在‘任氏集团’的董事会中,平时又不上媒体,更不喜渲染,所以除非特定人士,不然也极少人认得我,你会不知道我跟‘任氏集团’有关连也不奇怪。”事实上,他是隐瞒得很成功。
“那么……我可以请教阅叔一件事吗?您跟莫沫是否有仇?”李蓦书想起了莫沫曾经告诉过他的事情,任飒的堂叔一直想挑战任飒的继承权,还被指控曾经使用恶毒的手法对付莫沫,而莫沫口中的堂叔,该不会就是阅叔吧?
“你怎么会这么问?”任阅问道,莫沫跟蓦书提过往事?
“因为莫沫告诉过我,有位堂叔跟他们夫妻之间有过不愉快。”他问得迂回。
任阅垂下眼,看来莫沫必有跟蓦书聊过一些他的状况,不过他得把情况扭转过来才行。“我跟那对离婚夫妻是有点过节,不过你可不要听信片面之词,谁对谁错还没个定论,而且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误会。”
“阅叔可以说明白吗?”
“任飒目中无人,他乱搞公司政策,把公司管理阶层搞得十分不满,很多人都不服他,但因为是老执行长钦点的继承人,也只好忍耐下来,只是后来我忍受不住,便以长辈之姿念闻他几句,岂料他就怀恨在心,非要把我赶出‘任氏集团’的决策圈子外。总之,我跟他之间的状况就是争斗,至于莫沫会跟任飒站同一阵线,那是因为他们当时还是夫妻。”
任阅的解释他能理解,至少他自己就尝过任飒霸道的行为,以及莫沫躲不开的无奈,可见任飒不是个好应付之人,所以他跟阅叔的纠纷确实未必是阅叔的错。
任阅再道:“虽然任飒最后也跟莫沫相处得不好,两人离了婚,不过莫沫也不喜欢我这长辈,所以会说我坏话也是正常的。”
李蓦书点点头,谁对谁错是还不一定,现在他只急于确定一件事——
“那您还会找莫沫麻烦吗?”
“当然不会,我不满的对象是任飒,与莫沫无关,再加上莫沫是你喜欢的对象,我更不可能去伤害她。”